二人听到此处,却是如同拨浪鼓一般摇头。
只见林枭又说道“十步,不,百步,若是在战场上遇到有大量携带弓弩的军队,或许在百步之内,尔等便会被射的如同刺猬一般,然,战场之上,凶险异常,纵是身首异处,亦是常事。但,军中之险恶亦是不输于朝堂,甚至比朝堂之上,更为凶险,毕竟入朝为官者,纵是犯事,大多就是罢官,顶多也就是下狱,过一段时间,交点钱便是能够出来。”
只见林枭接着问道“然而,你二人可知大汉军中之黑暗?
二人当即又是一阵摇头,只见何仪急忙道“愿闻其详,还请林兄弟能够为我二人解惑。”
林枭此时见二人的表情已经有些慌乱,便准备再给他们下一剂猛药,只见林枭胡乱说道“我听几个军中的兄弟说,凡是百人将,牙们将等,大部分皆有杀良冒功之嫌,便是将凶器指向袍泽之事,亦是屡见不少,何况纵是你二人投军,然军中亦是有士族豪强之人扎根,你二人无萍之根想向上爬却是步履维艰。”
当即兄弟俩对视一眼,何仪眼中满是绝望,暗叹不已,而何曼却是怒声道“即是两条路皆不可选,却又是为何说与我二人听,莫不是消遣我等?”
当即,林枭却是不语,然而此时的何曼见状,更是生气,但知林枭手段狠辣,自己二人今日历经大战,如今也是不想开罪此人,便索性准备离开。
然而,此时的何仪见兄长动怒欲走,却是赶忙拉何曼,但也不方便落了林枭的面子,随即便是满脸苦笑道“那不知林兄弟,今后打算如何行事?可否相告?”
林枭听罢,亦不与何曼计较,便说道“无他,唯有造反一途。”
何仪眼中一闪,心知眼前之人不是随便说说,便问道“纵是造反,亦是有个章程,不知林兄弟,却是有何考量?”
只听林枭说道“广招流民,招贤募士,割据一地,随后精简士卒,待天下大变之时,率军征伐,进则逐鹿问鼎,退则牧守一方。”
其实林枭亦是有许多想法,然而也知道跟这两个大老粗却是解释不来,就算解释了可能也是听不懂,索性就简洁点说吧,然而,他不知道,这些对他来说,简单易懂的话,却是让这两个大老粗心中掀起无数波澜,因为二人知道,旁人莫说是做,纵是连想,怕是都想不到一条,但是眼前之人不仅是想到这么多,而且还似是已有了全盘打算一般。
接着,何仪更是回想起了今日发生之事,皆如走马灯一般历历在目。
眼前之人,早些时候在黑狼下阴手之时,示警与己,让自己免遭暗算,算是对自己有恩。
随后兄长遭黑狼暗算,此人亦是毫不犹豫,加入战团与自己并肩搏斗黑狼等人,却是有勇。
见势不可为,让众人助战,亦是量力而行之人,之后更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搂抱住为首那名女子,虽是略显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