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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给自己一个任主的职位自己也不想当,任主身上的重担不是一般人能挑起来的。担当了任主就意味着需要背负太多太多期苏冀望很敬佩这些任主们。</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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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疆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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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兰叙贤把动着的笔停了下来,但仍在低头沉思。期苏冀望不知道他是没听到,还是不想让人打扰他。期苏冀望选择等待。</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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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兰叙贤闭上双眼,显然在苦思着什么。期苏冀望摸着顾的背,让它不要发出什么动静。期苏冀望觉得这在某种意义上是一种煎熬。</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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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兰叙贤突然睁开了双眼,但很快又闭上了。时间仿佛在凝固,期苏冀望不喜欢这种大气都不敢出的气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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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兰叙贤又睁开双眼,终于,他动笔了。在他动笔的时候,那种肃穆的气氛也慢慢消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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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执行任务了吗?”科兰叙贤边说边把写好的那份文件放到一边。随后看着期苏冀望还有那只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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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了些情况,这里说话安全吗?”期苏冀望把在哪里交谈的决定权交给科兰叙贤。</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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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重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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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重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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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去议室。”科兰叙贤站起身。既然是很重要的事情,那就得以防万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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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苏冀望跟着科兰叙贤来到办公室的那间议室门前。科兰叙贤把那厚重门上的‘空置’提示牌反过来,变成‘议谈中’。</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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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没必要的话,这只鹰也不必进到议室。”科兰叙贤不担心这只鹰会被别的异语者掌握而泄漏他们之间的谈话。因为异语者对生物的摄忆只能‘看’,不能‘听’。而这只鹰也听不懂他们在交谈着什么。科兰叙贤也不知道要用什么方法才能从一只动物身上知道它所经历过或正经历着的谈话。但谨慎、以防万一是没错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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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期苏冀望把鹰放在地上,并嘱咐它不要乱跑、乱飞。</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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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他们进到这议室里面,这里面只有一株光照亚植花,连张椅子都没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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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兰叙贤把门关好并锁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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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把那只鹰带过来?”科兰叙贤知道期苏冀望带着那只鹰肯定有他的道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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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它摄忆,发现了不得了的情况。”</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