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思溯:</p>
异种实验是残酷的实验,身为实施者的我是最清楚不过了。</p>
把本不能承受的力量强加于人体上,就像往水瓶里硬是注入一缸的水一样;结果只会是承受不了的爆裂。</p>
普通的人体是承受不了那种异能量的。身体坏死、生能消无、精神崩坏、感知异变、形态变异太多太多了</p>
我是谁?我又在哪?自己在做着什么?好多次自己精神承受不了而差点迷失自我的时候我都会想起来。想起那件事,想起他们</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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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溯。有空吗?”很轻快的声音从她嘴里发出来。</p>
我放下手里正在看的关于生灵学的书,问:“怎么了?”</p>
她在离我不远处站着,看到她我就会感觉很舒心。</p>
“我有事找你,能来我房间吗?”</p>
“这个我们是不是发展太快了?”我在调侃她。</p>
“你说什么呢!不来就算了。”她有点羞怒。</p>
“去去去。”我在笑着她。</p>
“你好烦啊。”她也脸红地笑着,带有几分生气的味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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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子的房间都是像她房间这样有一种淡淡清香的味道吗?</p>
我觉得很好闻。</p>
进来后,她就把门反锁上了。</p>
“孤男寡女,咳咳。”</p>
“正经一点。”虽然她是这样说,但她却是在脸红着。</p>
她一改笑脸,严肃道:“我有东西给你看。”她的语气有着几分忧愁。</p>
“什么东西?”我也得正经起来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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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研究这种?”我的语气很郑重。我不喜欢她看这种研究异种的书。</p>
“不不是”她有点慌乱。</p>
“如果让师傅或者别人知道了,你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吧?”这种书可是禁忌,世界的禁忌。而师傅可是极其反对异种实验的,如果被师傅知道,他老人家一定会勃然大怒。</p>
“我”她欲言又止。</p>
“说吧,说出你的想法。”说出你想对我说的。</p>
“从我懂事起,我母亲她就体弱多病。最后为了养活我积劳成疾而去世了”她的母亲在她17岁的时候死了。她仅有的最后一个亲人也在那时离开了她。</p>
那时,正当她即将坠落人生的悬崖的时候。带着我游历的师傅在悬崖边拉住了她,和拉住我一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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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天下午,师傅带着我走去一个小镇里。</p>
小镇里阳光明媚。但却有一个披头散发、两眼无神、衣着破旧、**双足的女孩在流落街头。我在看着这一切。</p>
“你观察那个女孩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