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以你为首。”
道顽子又肃然道:“我辈修者既要耐得寂寞,静坐苦修不知日月,又要在红尘中历练,印证心中大道。”
“我已为你选好历练之所,白露界。”
…………
白露界,此界四季皆会升起白雾。
清晨,白雾弥漫,何尘静坐在清风观前,吞吐凝练灵力,白天月华不显,他以体内明月异象投射月华凝入灵气,在吞吐之中,淡淡的雾气也融入灵液,染上了丝丝白影。
踏,踏踏,有人从山下走上来,那是一名青衣道人,那道人青河在何尘面前躬身行礼,道:“何师叔,师傅命我请你去白河观一叙。”
何尘睁眼,问道:“落河道长有说是为何事?”
“师傅未细说,不过我猜,当是那白马寺之事。”
“白马寺么,不肯安生啊,走吧,青河”何尘踏起风云步,踏云舞风而过,他的步伐极快,似一阵狂风自山下吹过,不过眨眼间,便以落在二十米外。
“师叔,等等我”青河艳羡的看着何尘,白河寺的步法只能在平地奔行,哪像这位师叔,高来高去似神仙中人,不愧是上三门弟子。
两人沿着山路下去,又在官道穿行两里进入白水城,白河观在城中白水旁,长宽三十米,有一凉亭在河岸边,亭名独一亭,写着两句诗:一池一亭独一人,一心一意唯一道。
亭上有两人,一人穿白河道袍,一人穿大日道袍,白河观主落河,正阳观主赤阳子。
白河起身相迎:“道兄来了,请坐。”
何尘落坐,三人谈天说地,交流法术心得。
白雾渐渐散去,日头已至正午,赤阳子性急如火,忍不住说道:“二位,这群秃驴已打上门来,你们还在这闲情。”
何尘微笑抿茶,落河道人则尬笑两声,道:“白马上人被皇帝拜为国师,这白马寺嚣张至极,让白水城守画地修寺。”
“这寺是能修的么,白水城归道门,乃是百年前就商议好的,秃驴当不得人子”,啪的一声茶杯摔落在地。
“是啊,何道友,这岂能忍,你可是上山门弟子,岂能为秃驴欺上面门开”赤阳子拍桌吹须,怒吼连连。
何尘轻笑吹着茶水,待两人表演的尴尬,道:“让我出手,两位也该出些彩头。”
“我出三阳茶叶一斤”赤阳子恶狠狠道。
落河道人面露难色,低声道:“白露灵泉一斤。”
何尘不回答,看着落河似笑非笑。
“两斤,不,三斤”落河似压着千钧重担,有气无力道。
“嗯,此事我道门弟子义不容辞”何尘用力按下茶杯道。
他又问道:“这白马寺派何人出战,你们可有底细。”
“秋水为神月映颜,映月尼水无月。”
“果是如此”何尘心道,若非敌不过,这两老杂毛岂会如此大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