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真道长边说边鼻子哼哼道,“简直就是乱弹琴!”
玉子仲仍不改嬉皮笑脸,“师父,我觉得你就教我一人自保就成了。他们三人怕得要死,即使学了师父的法门,能不能使出来都不一定。说不定,一见到那妖就已经吓傻了。”
仪真道长冷笑道:“你这样说来,好像你真是一点都不怕那虹妖?”
“师父,怕要是能管用,那还要胆气做什么?师父若是把几个法门都教与我,我不定能降个妖回来师父看看。”
“你如此这般逞强,可认为自己是真有降妖伏魔的胆气不成?”
“师父,玉子仲别的不敢说,要说胆气,我不输任何人。”玉子仲挺挺胸脯,掷地有声的说道。一堂学子尽皆哑然。
“自轻自贱之人常常才口出狂言,我倒想看看你有没有造化,能把为师传的这些法门一股脑全学去了。”
玉子仲从苇席上立起身,纳头就拜。
“多谢师父教诲,弟子一定用功精进,不负师恩。”
仪真道长冷笑道:“你别谢得太早,你能不能学会这其中一门都不一定呢。要是你明日时运不济中了签,说不定就该后悔自己贪多误事了。你要是现在后悔还来得及,为师也只问你个狂妄之过。”
玉子仲又一拜,“师父多虑了,弟子决计不是一时头脑发热。”
仪真道长看着玉子仲,手捻胡须,略作沉呤,“既然你执意如此,那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