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功夫听你瞎扯,我就想知道你说的是什么事?你是谁?”
“人贵有自知之明,关键在一个贵字,看来你确实不配这个字。好吧,既然你装糊涂,那我就告诉你,你有个兄弟这段时间是不是专扎别人的车胎?”
“胡说八道!我的兄弟里面没有做这种事的人。”
“还跟我嘴犟,我甚至知道,他扎别人的车胎,就是你在背后指使。”
“你血口喷人,不知道谁干的事,想栽赃到我的头上,没那么容易!”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你听着,我给你放一段录音。”陈馨悦打开录像机,把声音调的大了点,学强把手机靠近录像机,“栾老板,听的清楚吗?”
听了几分钟,学强拿起手机对老栾说:“我已经复制了一盘,给你寄去了,估计你半天就能收到。栾老板,听出来这是你哪个兄弟的声音吗?”
“你别跟我弄这些没用的,我知道你从哪儿找这么个混蛋来污蔑我?”
“你不用跟我嘴硬,事实摆在那里,想抵赖可没那么容易。我再问你,知不知道你手下扎坏车胎的那辆车是谁的?”
“你说这些事跟我没有关系,爱找谁找谁。”
“你跟我装聋作哑,死不认账,你信不信我把手里的口供录像和物证交给公安局,你马上就得进去?”
“去你的吧,与我无关的事,凭啥要我承认?你在这里跟我叨叨半天,却一直不肯告诉我,你是干嘛的。”
“我就是负责调查这件事的人,记住我的电话号码,你还想知道啥?”
老栾挂断了电话。
“你们都听见了吧,这家伙百般抵赖,死不认账。”学强说。
“要不把这些东西交给公安局,让警方去处理?”陈馨悦道。
“让警方处理很简单,他们找到这个老栾,教育一通,顶多以故意损坏他人物品罪,拘留他那个兄弟十天八天的,老栾却毫发无损,以后他可能还要以其他方式继续报复你。”齐明远分析道。
“董事长说的对,不触动这个老栾,他可能不会罢手。”学强说。
“可是,怎么才能触动他呢?”齐明远既像自言自语,又像跟学强商量。
“不行的话,就得我们主动找他。”学强思忖半晌,“但得有个缘由,平白无故,我也不能带人去打他一顿呀!”
“那是,咱们办事不仅要有礼有节,还要注意方式。”齐明远说。
但是,在座的三个人,谁也想不出适当的方式。
过了几分钟,学强说:“咱们用不着在这里冥思苦想,我回去让手下的兄弟们打探一番再说,董事长,你看怎么样?”
“嗯,只能这样了,有什么消息,随时沟通。”
学强回到自己的办公室,他打电话找来栓子和小周。“又有事?”栓子问。
“我跟姓栾的通电话了,这家伙死不认账,一副不关他事的态度,你俩说咱们应该怎么办?”
“咱们的目的是什么?”
“触动老栾,替大清集团秀秀肌肉,顺便让他多少付出点代价,免得他以后再心生报复。”
“那先得摸清老栾公司的情况,然后再做决定。”
“我也是这么想的,这件事小周去办,有什么消息尽快反馈回来。”学强吩咐道。
小周开着车在外面转了两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