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捕头,我们现在是不是可以这样描述本案的过程?”
“哦?你说。。。。。。”,林斌看了看赵曦正。
“今天上午现场勘察,加上刚才的尸检,这样描述这场凶杀案的过程,你看是否合理:昨天晚上死者与人喝酒,酒桌上有男人还有女人,女人与死者很亲密,两人在喝酒期间相互调笑。酒桌上,死者与人发生了冲突,动了手,死者因此在手腕和肋下留下伤痕,但并不严重。喝完酒后,死者骑马回家,是管家曾旺接的他,将他送入后花园厢房,伺候他睡下,睡前喝了一杯茶,将痰盂摆好防止他夜间呕吐吐到地上,之后管家曾旺便离开了。死者睡到子时到寅时之间的某个时间,觉得口渴,便起床喝水,黑暗中他倒水没倒好,撒了一些,这便是为什么茶壶里水很少的原因。喝完水,死者还没来得及回去睡觉,便发现屋内有人,死者受到了惊吓,眼球突起,一脸惊恐,凶手便是在这个时候下的手,从远处将一根竹棍掷向死者,当胸而入,从后心穿出,死者当场死亡。凶手杀人后并没有急于离开,而是对现场做了一定的清理,将圆桌上的茶杯、茶壶放好,将床铺收拾干净,还打开窗户向外扇风,尽快将屋内的酒气驱散,做完这些,他出屋离开,在绿地前腾空上房,但由于体重太大或轻功有些差的原因,上房之后踩碎了两片瓦,之后便穿屋过脊,消失在夜色中了”。
“嗯。。。。。。。”,林捕头低下头,琢磨着赵曦正的话,点了点头说道:
“赵护卫,你的推测基本与我相同,只是我还有些疑问,第一,凶手为什么要杀死死者?第二,凶手为什么要整理现场?第三,凶手为什么不拿走凶器?”
“哎呀,第一个问题简单,我怀疑那凶手就是死者昨晚酒桌上与他冲突之人,因为怀恨在心所以杀人;第二,凶手担心留下指纹等证物,所以整理了现场;第三,凶器不过是一根普通的竹棍,要也无用,而且拔着费劲,所以就留下来了”,侯通胸有成竹的说道。
“不对,老三,你这推断太武断了,如果凶手是昨晚和死者吃酒时发生冲突的人,他会选择立刻报复吗?看他临走时还整理了现场,说明凶手很谨慎,怎么会这么着急报复,那不是等着让人怀疑吗?凶手整理现场是为了防止有证物或指纹留下,这个也说不通,按照大哥推测,凶器是从远处掷过来的,凶手甚至都没有靠近卧房这一侧,那便肯定留不下什么指纹或证物,那他为什么还要整理现场呢?第三,他如果为了防止留下证物或指纹,连房间都整理了,那为什么还会将最重要的凶器留下?要知道凶器有可能是凶手唯一接触过的东西啊,即便是微不足道的竹棍,他也应该拿走啊!”,庞虎摇着脑袋说道。
“那二哥你说,林捕头提出的三个问题,怎么回答?”,侯通虽然也觉得自己的推测站不住脚,但还是嘴硬。
“要我说,凶手没准是要来偷东西,但进屋后却撞见了正在喝水的死者,于是将死者杀了,之后在屋内翻找值钱的东西,但什么也没找到,临走时他将现场整理好,这就是凶手犯罪的原因”,庞虎说了一个看起来最简单,但也是最解释的通的答案。
“这个。。。。。。”,侯通想反驳,但庞虎的推理太简单了,也太寻常了,简单到让他都无从反驳,但心底里却也觉得合理。
“林捕头,你怎么看?”,赵曦正听完两个兄弟的话,觉得庞虎所说的最合理,但似乎又太过简单,反而不可信了,于是扭头问林斌。
“这个嘛。。。。。。”,林斌摇了摇头,从怀里拿出了那个装烟斗的袋子,将烟斗取出,拿出手帕将烟斗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