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面面相觑,最后相顾无言的喝完茶就回到帐中去睡了,宇化吉心中的疑问也没有解开,他是一个换了地方就失眠的人,钻进睡袋后辗转反侧,想着以前所看的网络上关于雪山野人的事情,这时远方不知道从哪儿传来了几声他所不熟悉的野兽嚎叫,紧了紧睡袋,装睡了一会儿还是无法入睡,想到智扎老头还一个人在为大家守护就起来,走出帐篷外面。
“智扎大叔,要不你去睡一睡,我来看着!”宇化吉上去对智扎老头诚恳说着。
“你去睡吧!年轻人瞌睡多,我这老头都已经没有瞌睡了~你去睡吧!况且你对这圣山又不是太熟悉,这藏刀你又不会使。”智扎老头站起来活动了下身体。
“那我现在也睡不着,想你和聊聊天。”看着智扎老头坐了下来,宇化吉就坐在智扎身边。
“这藏区真有野人吗?”宇化吉从兜里摸出一根烟点着。
“你这年轻人怎么不听我劝呢?这事我不想提”智扎答道。
“说说嘛!反正又睡不着,这大半晚上我看别人睡了才来问您”宇化吉诚恳道。
“唉~算了,看你好奇心这么重!我就给你讲讲藏区这天域的事情吧!你看~”智扎老头边说着话,将领口的拉链拉低,宇化吉接着篝火的光看过去,这老头的脖子上有一道长长的疤痕。
“这就是当年我遭遇雪山野人发生的事情~”智扎老头给宇化吉看了疤痕后,从身边拿出一个酒壶,猛喝了一口,眼神有些模糊,对宇化吉讲起了往事,陷入了沉沉的回忆中…
“那是我还在十七八岁的时候,那时候藏区的卫生条件不好,不像现在我们有医疗保险,我的父亲得了重病,找来当地的藏医看了后,他说‘你父亲的病其他药都好找,只是有一种药材难找,需要你去到那无人的天域神峰才能找到,不过若是神明不赐你的话,你去了也找不到’,我听到这藏医的话后才知道他所说的是喜马拉雅山中的一种猫儿屎边衍生出来的高寒雪莲,我就简单收拾了下东西,给母亲道别后就出了门,那是11月中旬,强劲的西北风凛冽的吹着,一般这个时候我们藏民都不会进山的,山顶的气温预计更是低到了-40c。我穿着厚厚的兽皮毛料衣服,长期的负重令我身体都有些虚脱,等到了山底我望向那茫茫雪域高峰,让我有一种无所适从,不知道该从何处下手的感觉,但是为了父亲,我只得硬着头皮继续前进,在爬的途中一些地方常年积雪不化,冰川、冰坡、冰塔林到处可见,风吹积雪、四溅飞舞,就在爬到中间的时候竟然刮起了七八级的大风,风夹着雪迎面扑来,让我在雪坡上没办法站稳,咕噜噜滚了下去。我当时一闭眼知道在这雪山如果一足踏错将会粉身碎骨,在滚了几秒后突然头一震,脑袋一阵闷疼就晕了过去。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个洞中,外面的风雪依旧肆虐,我一看那洞中,洞中竟然有一些动物骨头和冻干的肉,不远处有一些形状似器皿的石头,还有些像布条的东西挂在洞壁上,我越看越怕,赶紧爬了起来准备跑,可是感觉后面突然就伸出了一直手将自己抓住了,我回头一看这东西高有三米多,全身白毛眼睛发红,我当时就吓得叫了起来随手抽出腿上带的藏刀对着它就是一刺,可是这东西却一掌接住了刀子,刀子穿过它的手,血留在我的脸上,那物吼叫了起来,张开大嘴就冲我咬了下来,我用手臂一挡后立马传来丝丝痛意,不一会儿剧痛覆盖了刚才的丝丝痛意,我抽回胳膊一看,小臂上被它的利齿穿了两个洞,血流了下来,我只好再拿藏刀刺它,结果那东西力大无群竟然将我胳膊拉住,利齿瞬间就来到了我脖子上,我到现在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