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
“国师是想问我,囚牛之国到底应该如何排兵布阵,如何应对下一步战局?”
“是。”少虹给予了肯定的回答。
“在此之前,晚辈有一事想要问询前辈”握着刀柄的手更紧了,卫西乘刚想继续说下去,可转瞬间随着“扑棱扑棱”的声音传来,一只信鸽顺着月光飞到了少虹的府邸之内,而后自然而然地就站在了少虹的手腕上。
“稍等。”少虹简短地做了个手势,转而便开始拆分自己手中信鸽所带来的消息。
不知道怎么回事,看到信鸽飞来的时候九半不自觉地猛然就站了起来,只不过他的这个举动并没有让自己面前神情专注的二人注意到。随着少虹轻轻地取下信鸽爪子上绑着的纸条,九半的心脏忽然就开始越跳越快越跳越快。
似乎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即将发生,而男人的第六感都是很准的。
不但很准,而且很准时。猛然间,九半内心那狂放的节奏一瞬间就舒缓了下来,而后递补而上的就是少虹苍白的脸。那张脸没有抬起来反而是死死地盯着自己手中的纸条,忽而煞白,转而又红透了半边,似乎是变得紧张无比。
“国师这是怎么了?”说着话,卫西乘缓缓地放开了自己紧握着双刀的双手转而凑了过去,但是盯着纸条看的一瞬间的脸上的表情也垮了下来。那种表情并不亚于吃屎,是一种面无喜色。
看到对面两人都是这个表情,九半的心终于是落了下来。这个落下来的状态并不是不担心,而是这种担心的状态是被坐实了的,确切无疑的,绝对不会出错了的。接下来他索要担心的就是具体要担心什么,而不用在“是”与“否”之间来回抉择了。
他看着自己面前的二位,说道:“所以,到底怎么了?”
听到九半开口的少虹国师缓缓抬起了头,她用自己有些迷茫的双眼看着站哎自己面前的九半,一字一顿认真地说道:“狻猊之国,危险了。睚眦大军已经抵达了合口大江,就要渡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