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觉得不对劲到醉酒的甘云归,已经不是不对劲三个字可以形容的了。
最终席若白辗转反侧也不敢再向两人望去一眼,他生怕自己会控制不住做出什么,直至后半夜他期盼许久的睡意才到来,不知为何,梦里全是一些和甘青司的过往,可又全是再不愿回首的分离,早知道他还不如不睡。
说来清晨那一出也是甘青司无辜,的确对方未做什么,不过是自己的私心作祟,可他却止不住的想避开。这是席若白懂事以来,第二次动了喝酒的念头。
听完席若白断断续续的话,甘青司刚开始十分纠结的神情转而明朗,最后索性放声大笑,看得席若白发愣。
“席听欢,你醋了。”甘青司好心的提醒道,却因为第一次看见这样的席若白有些欣喜,虽然过程不好受就是了。
虽然很不想直截了当的回答甘青司,可席若白还是开了口,“是,我醋了。”
没由来的直白让甘青司也直截了当的发懵,下一刻他就被席若白狠狠扯到面前,唇间气息是席若白,眼前看不清模样可还是席若白,舌尖的痛楚也是来自席若白。突地甘青司心疼起来,他知道一个人深藏苦闷是多么难受的事,他也深知席若白有多么的在乎,所以看见与平常不同的席若白,他更多的不是担忧自己而是对方。
吻与平常不同,带着淡淡的腥味,虽是泄愤席若白并没有使上多大力气,这个吻又比平常更深切了些。
甘青司放在他脑后的手并未撤开,鼻尖抵着他的,他道,“听欢,我只有你这一点毋庸置疑。”
“我知道,可是你竟然分不出……,”席若白气恼道,“甘夙冶,你昨夜抱着他叫了我的名字。”
甘云归抱着甘青司时,他习以为常的把手环在对方的身上,又习以为常的唤出了他经常叫的名字。席若白因为这点又开心又难过,起伏不断的心情也就让他越发郁闷。
这下甘青司有口难言,他猛地记起来在山洞初醒时,自己也把甘云归错认了去。
见他神情异样,席若白也察觉到了什么,遂道,“你是不是……,”
“是。”甘青司这回又把自己清醒在山洞那段说得极为详尽,每个细节都无遗漏,当然也包括甘云归戏弄他的那段。
席若白的面色说不清喜怒,可甘青司却是感受到十足的怒意。
“我是谁?”
“席听欢。”
“那你为何?”
“我那时候满脑子都是你怎么会知道?”
“你……,”
“听欢,我刚才还以为我有脱人衣服的恶习。”
“嗯?”
“看来我还真有。”
席若白没反应完甘青司的恶爪就向他伸去,冰冷的空气打在肌肤让他一惊,随即一个亲吻落在他心脏的位置,让他更是难以言喻心间的悸动。
“席听欢,我的名字刻在了这里,你的也一样。”
“甘夙冶,我到底有多喜欢你?”
“那肯定不如我。”
“胡说。”
“你怎么证明?”
下一刻席若白再次覆上了他的唇。
嗯,很好的证明,他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