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反对的。这青年文士珠玉在前,确实也没人敢上去献丑。这文比的第一场就这么结束了。
青年文士用手遮面,躬身一礼,然后回身而退。轻扬大袖,飘然而去。
从上台到一鸣惊人,再到飘然而去。整个过程是片语未留,实在是让人摸不着头脑。
等这人离去了之后,周围的人又开始互相询问。询问这是哪位大家,或者是哪位大家的子侄。不过,大家问了一圈,才发现,这堂中男男女女数十人,既然无一人认识刚才弹琴之人。也没人发现他是什么时候进来的,刚才坐在哪儿。再仔细回忆回忆,好像这人长什么样子都记不大清了。就像从未出现过,细思极恐啊!
范缜一直到现在嘴巴都有点不太合的上,都说中土之地藏龙卧虎,今天算是大开眼界了。崔玉佛是包间里最先清醒过来的人。
在青年文士离去之际把自己的贴身小厮叫了过来,耳语一番。
陈菩提也是被惊了一身冷汗,倒不是入神,而是被吓的,这样的经历之前他有过一次。
青年文士的这一曲着实惊艳,让接下来的棋书画比拼都显的鸡肋无比。
不是没有写的好的,也不是没有画的好的。只是这写的好的,下边人拿着自己的书法给欧阳老爷子一看,欧阳老爷子都说好,这十几张字帖了。没有说出一个不好来。可是这好在哪里,却又无从说起。倒是有人有心想问问,这老爷子好在哪里。可是想了想还是没人敢开这个先河。这画就更不要说了,阎立本没有老爷子那样好说话。也不会使和稀泥的手段。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审视了二十多幅画作,唯独一个叫杜九章的国子监监生得了一个“尚可”的评语。其余人用两个字来形容。那就是
“团灭!”
”这老爷子还真是一点面子不给呀。“
崔玉佛手背在身后,意味深长的说道。
“是呀,这往年都不是这个样子的。这里最起码有三分之一人是七家的门客。就等着今天名扬天下,日后也好跻身朝堂的。可是被这老头子这么一搅和,今年的布置恐怕是要事倍功半了。你说请这老头子当评判,这老头子没有拒绝一口就答应了下来。这根本就不像他的作风。那时,我就大概猜到会是这样的一个结果。”
杨离推开怀里的美姬,和崔玉佛站在一起,说着话,眯着眼睛朝着下边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