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汪言这里已成了众人的焦点。
“低贱的奴仆?”汪言有些反感这种称呼。
“既然这奴仆冲撞了兄弟,自然是要处罚一番,要不岂不坏了规矩。”
焦灏似乎对处罚奴仆十分感兴趣,反正这奴仆死了也没人会在意。这种居高临下,掌握别人生死的感觉让他感觉很爽,不过他是不会在明面上表现出来的。
“没事没事,我没关系的。”
“哎,兄弟不必如此仁慈,这种低贱的东西不必如此在意。”
焦灏似乎是对此事十分上心,对于汪言的话,他倒是毫不放在心上。
“来人,将这三人拉出去,杖打五十,以儆效尤。”
“饶命啊!大人饶命啊!饶了小女吧!”
“x≈÷‰%……”
三人如捣头蒜一般接连磕头,磕的地板咚咚作响。
看见这般,焦灏都有些迫不及待了,他享受看见奴仆的这种神情,那眼眸之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太狠了吧,打五十杖,不会死人吧?”
“这才是有魄力呢,这气势,真男人。”
“好血腥!”
“……”
在众人激烈的讨论之中,大家都开始重新审视眼前这位学长,似乎这位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和善。
而远处的韶语、韶颜,以及其他几院的学长学姐,对此似乎也都见怪不怪,习以为常了。
“姐姐,那死耗子又逮着机会欺负奴仆了,真是脑子有毛病。”
韶颜有些气恼,嘟起粉嫩的小嘴,腮帮子鼓鼓的,似金鱼一般。小嘴之上,还带着糕点末,显得十分可爱。
韶语看了一眼妹妹,有些黯然的说道:“不干我俩的事,就别掺和了,那死耗子可是难缠得很,你可别去。唉,只能说那一家子命不好,正好碰上灾星。”
“可是……”
韶颜还想说些什么,可话到嘴边又欲言又止。
“好吧,又是三条命没了。”
“这是他们的命。”
听见焦灏的命令,那门外立马便冲进来几个守卫,欲将那三个奴仆带走受刑。
这焦灏等人乃是〔固〕级班的学长,这帮护卫是万万不敢得罪的。虽然两者实力差距不大,但身份不同,自然对待不同。
就在众人都以为这三个奴仆难逃杖责之时,一个身影挡在了他们面前。三人那黯淡下去的眼眸又重新燃起希望的曙光,几个守卫也是一滞,不知怎么办是好。后面是焦灏,前面是此次新生,都不好办。
“不知这位兄弟这是要干什么,杖刑这种事就不必兄弟亲自动手了。”
“他们犯了什么大错,竟要用如此重刑。于情于理,这都说不过去。”
焦灏心中有些不爽,眼前这新生竟然帮着三个贱奴说话,难道他不知道这是在帮他出气吗?给脸不要脸。
“于情于理?于什么情?于什么理?他们这种人,还需要情理!笑话!他们这种人,就算死,也是死不足惜。”不知为何,焦灏一提到这些奴仆的事,情绪便有一些控制不住。
“人情!天理!”汪言现在已经开始有些厌恶面前这位学长了,视人命如草芥,奴仆的命就不算命了?
“可笑!”
“人情!天理!”
“他们也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