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子，立马吓哭了莫明。泪眼婆娑，眼睛已经红润，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早已浸湿了眼珠子。
“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我方才太过急切，下到了你？”
莫非这才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他只顾着自己应正心中的渴求，却忽视了莫明的感受，他是与自己不一样的。
“我方才……我方才……对……对不起……”这下子，莫明彻底哭出了声。哽咽着，只吐出只言片语。
“不哭了，不哭了啊？”
看到莫明这幅样子，莫非心中有些难受。他温柔的捻着袖子为莫明拭去满面的泪水，也不管到底脏不脏。
过了好一会儿，终于在这月色的安抚下，莫明平静下来。虽然还是哽咽了些，但只是抽泣，并没有流下来眼泪。
“对不起……我方才不该那样做……”
小孩的头快要窝到了胸口。
莫非将莫明的头扶正，带着些戏谑地语气调戏到
“你说对不起？”
“嗯嗯”莫名认真地点点头。
“可是我不知道你到底是哪儿做错了呀？对了你能说说你是哪儿做错了吗？为什么要道歉？”
说这话时莫非几乎快要笑出了声。
“我不该趁你睡着的时候，偷偷干了那样的事。”
得到现在，这小孩儿还以为自己是真的睡着了，莫非心中摇了摇头，这可真是傻的可爱呀……
“你不知道？”莫明抬头不可思议地盯着莫非，这都没有感觉到。
转念一想，计上心来。既然没有感觉到，不知道为什么要道歉，那自己不如撒个慌算了。
“没……没什么，我刚才……刚才就是发神经了……”莫明企图用笑容掩饰过去。
可这招似乎并不管用，反而使得莫非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由绿变黑再便红变蓝，简直比那颜料还要精彩。
目眦欲裂！简直……
不得了了还！敢做不敢当！
顿时晴转多云，倏尔暴雨来临！
莫明吓得两股颤颤，想要抬脚逃走。
“你确定不说实话？”
莫非一把抓住想要逃离的莫明，倾身而去，压在身下。
湿热的气息扑在脸上，脖子间，有些痒痒的。让莫明忍不住想要伸手挠一挠。可刚伸出手，莫非就以为他要反抗，便先下手为强，一把抓住莫明伸出来的手。
“你……你……你干嘛！”莫明仿佛能清楚地听到自己的心跳。
“你说呢？”斜斜一勾，桃花眼一觑。身子贴的更近。
微冷的夜里，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对方的体温。
莫非身上的温度仿佛有些灼烫，让莫明有些心慌意乱。他不知如何开口，更不知应该如何面对莫非。
傻傻地躲开莫明炙热的视线，努力安抚自己胸腔中那颗躁动不安的心。
“倘若不是今日你的举动，我也不敢这么放肆，你知道么？”莫非凑到莫明耳朵跟前说。
莫明只觉得耳朵痒痒的，脑袋也是晕晕的，至于莫非说的什么，他更是听的云里雾里，不知所云。
莫不是他也与自己心中所想……
这个让莫明惊喜到快要跳起来的想法不经意间在脑袋里浮现出来。
莫非瞧着他一脸懵逼的样子，觉得有些搞笑，怎么就这么迟钝呢？
“怎么还没反应过来？难道还要我亲口说出来吗？”
伸出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