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敲门?是姗姗忘了带钥匙?”柳光兰抬头看一眼墙上的电子钟刚刚九点半,心想“姑娘还没到下自习时间呀?再说,她会打手机的。是听错了?”她站起身走到走廊上细听,很快确定是有人在敲自家的院门!“难道是‘他’来了?钱不是给过了嘛?还来干嘛?”她心里打个激灵,决定到门口探个究竟?
柳光兰大着胆子走到院门后,便听见门外传来熟悉的声音“兰兰、兰兰,是我,快开门来!”果然是宁远富。“别敲了。钱都给你了,还来搞么事?”女人低声问她毕竟是寡妇之身,担心惊扰到邻居,听闲言碎语。“我饿了,想吃你炒的蛋炒饭”男人操着乞求的口吻道“好兰兰,你行行好,放我进来?”柳光兰稍加思索道“吃饭行。我俩讲好你吃了就走,姑娘马上放学了。”“好、好,我保证!你快开门吧?”光头忙不迭答应。
女人刚拧开门锁,男人便挤进来!宁远富想搂抱近在咫尺的女人,柳光兰往后急退道“你要是毛手毛脚,现在就出去,没的饭喂你。”男人只好缩回手,直摇道“不动不动,你快帮我炒饭,饿死了”
两人来到厨房,宁光头反手扣住门锁,便从后猛一把抱住女人的细腰,疾声道“兰兰、兰儿,想死我了!我想要想要你!”柳光兰边拼命挣扎,便低声怒斥道“说话不算话,你还是人呗?还是不是人我问你?”“你是人我就是人,你是鬼,我陪你做鬼!也不是头一回?装什么装!好香、好香,想死我了”男人说着,便伸手向女人身上乱摸。柳光兰又气又急,慌了心神,终究拗不过男人,被迫由着光头放肆
可怜的瘦女人整好衣衫,憋着一肚子火炒饭。光头懒洋洋倚坐在椅子上,目不转睛地斜睨日思夜想的尤物,一副心满意足的龌龊相。“快吃,吃完快走!”光兰“啪”地将碗筷搁到方桌上,催促男人。“上次没喝完的半瓶酒呢?”光头也不生气,慢悠悠问道“没酒—这粗饭怎么咽地下去?”女人此刻只想赶在女儿回来前,尽早送走面前的这具“瘟神”,便从碗橱里拿出酒瓶、酒杯,一并放到男人面前。宁光头自斟自饮、狼吞虎咽,很快将酒、饭扫光。
柳光兰双手捏着围裙,眼巴巴等着光头“说走”?男人站起来,伸个懒腰,打个长呵欠道“妈滴,真累死我了我去睡了”女人赶紧开门,让光头离开她还要收拾厨房,烧水,洗身子。谁知道男人没下楼梯,而是朝着东头她母女俩卧室去!柳光兰大惊失色,慌忙上前扯住光头胳膊,低声道“富哥、富哥,姑娘马上放学了,你回去睡吧?姑娘看到了不好。”“怎么啦?嫌弃我呀?睡会儿觉都不行啦?”男人瞪眼,甩开女人手,喷着满嘴酒气道“要不是我‘出钱’,她打哪哈(里)有书读?靠不住连饭都没得吃!我睡你是看得起你,不是我吹牛的话,有多少女人想我睡,我还不高兴呢。”女人刹那间呆在走廊上“这可怎么办?怎么办啦?老天爷?要是姗姗看到我床上睡个大男人,还不吓死了;就算她不吓坏,我自己也羞死了”
一阵寒风吹过,手足冰凉的女人回过神,看到光头已经钻进卧室。她慌忙跑过去。“富哥、富哥,我求求你,求求你好呗?”光兰跪在冰冷的水泥地上,苦苦哀求“你赶紧走,赶紧走哦—你怎么对我都行,以后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都听你的、听你的话。你真正不能在这哈睡,求求你、求求你富哥?”男人蹬掉鞋子,一屁股坐在大床上,狞笑道“打电话你不接;发信息—你不回,你不是狠地狠么?忘恩负义的东西!你还怕‘这一出’呀?我偏要睡这哈,给老子倒杯水,老子高兴了早点走;老子不快活,就等到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