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我们。”莫谷音大声对柳曦风说着。
他伤势很重,刚才中年蒙面人的一阵乱捅,已伤到他几处要害。
“不要啊,求求你们,放了我们一家吧!你们要我做牛做马我也答应你们!”柳曦风不忍见丈夫惨死,嘶声的唉叫着。
“想让我们饶了你们,那就看你的表现了。”钱益善说着,伸手去解裤带。
中年蒙面人停下了手中的剃刀,耍把事般收起,动作干净利落,然后站起身来,一脚踏在莫谷音的头上,发出阵阵阴恻恻的淫笑。
“孩子还小,求你们不要让他看见这些,让我跟他说几句话,叫他转过脸去面朝墙,不要回头。”柳曦风不再哭泣,面对丈夫的生死,她别无选择,如果莫谷音在半个时辰内得不到救治,必会流血而亡。
钱益善两腿微岔,腰带头已抽出,一脸变态的兴奋。
中年蒙面人摸了摸小腹,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
界罩外的人们已经站了起来,如果不是被士兵们拦住,他们就会冲进界罩里,砸碎手中的酒杯,用碎玻璃片,把钱益善和中年蒙面人一片片的零剐,一点点的挫骨。
“你们如果想为这一家三口申冤,就不要出声,咬碎牙齿看下去!”周逸飞对众人说道。其实有几次,他都想拔枪杀了钱善仁,都被自行忍住。
“乖!乖儿子!答应妈妈,等一会你面靠着墙,无论怎样也不要回头,好吗?”柳曦风轻声对二岁的儿子说道。
“嗯!我答应妈妈,无论怎样,小悠也不回头。”莫小悠在柳曦风的轻吻中说道。
界罩前,周逸飞不忍直视,悄然摸了摸眼角。
所以宾客全都流泪,不住的轻声抽泣。
士兵们眼含暴怒的泪水,如果不是来时周逸飞已经下达军令不许轻举妄动,他们早已冲上去,活活打死钱善仁。
“咔!”
“嗯……”
前一声是骨头被生生折断的声音,后一声是钱善仁嘴巴被捂住后,发出的惨哼。
人们看见倪大鹏一手捂着钱善仁的嘴,另一只手握住钱益善的右手。
钱善仁的右手已被倪大鹏硬生生折断,低垂着,无法动弹!
忽然,界罩内柳曦风的声音忽然变小,小的只有她和莫小悠才能听见:“儿子,妈妈等会,会给宝宝和爸爸报仇,然后,爸爸妈妈就会带着你,到一个美丽的地方去。”
这句话,虽然界罩内只有莫小悠能够听见,但是,界罩外的人们还是听得清清楚楚。
“咔嚓!”
倪大鹏怒目圆睁,双臂用力,钱善仁的左胳膊也被他生生扭断。
“嗯……”
钱益善闷声痛苦,双臂下垂,一脸死色。
人们泪眼婆娑的看着被柳曦风放下莫小悠,让他面对着墙而战,他就像一个小天使,身上有白色光辉溢出。
柳曦风边走向钱益善边解开后背的两个纽扣,哭着,哀求着,颤抖着走到钱益善面前蹲下,满脸梨花带雨的颜容,更是令钱益善兽心大起。
“不要啊!”莫谷音发出微弱的声音,“不要啊!曦风,你不要去求这两个畜牲,他们是不会放过我们的……”
“钱大公子说话算话,他会放过我们的。”柳曦风哆嗦着解开钱益善的裤带……
“伺候我舒服了,我就放了你们。”钱益善一把抓住柳曦风的头发,往自己的小腹下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