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那人已经被困猛虎山,只要再派千人搜捕,定能将其抓获。”
贾士谋右手托着下巴,看着樊城地图默不作声,“报!军师,北方敌营出现异动。”
“报!军师,北方敌营开始拔寨。”
前后两次战报,贾士谋还是无动于衷,孤独显知道贾士谋正在谋划,于是吩咐手下随后通报。
当下樊城大局已定,其实贾士谋不必再多做手脚,只是天不作美,贾士谋担心新野出现变故,如今慕容氏已经直逼新野,三十万大军顺势南下,只要拿下荆州,南阳便会不攻自破。
虽然如此,贾士谋还是担心,南阳郭兆身边的司马恪,此人智谋不在贾士谋之下,当初几番交手,贾士谋都无功而返。
“独孤将军,蒯氏可曾传来消息。”
独孤显摇了摇头,看来局势不容乐观,尽然如此,贾士谋便不打算坐享其成,眼下糜子画大军出现异动,定是想退回襄阳,如此良机,贾士谋怎会错过。
跟着斥候慢慢潜伏观察,虽有绵绵细雨,但却遮挡不了贾士谋敏锐的洞察力,“一路走来,却不见暗设哨卡,看来之前的劫杀效果显著。”
贾士谋对自己的计谋非常满意,强攻大营乃是下策,分而食之,更能凸显鲜卑骑兵的作用,“嗯?为何敌军还在生火做饭。”
看着糜子画大营,贾士谋疑惑的问像斥候,斥候一惊,急忙的说出自己所见,“大人,之前有一队人马,确实是五更做饭,六更拔营,现在已经朝堰城而去。”
贾士谋皱紧眉头,绕道堰城,确实是个不错的办法,但是为何没有全军撤退,看着锅灶数量,这里少说还有一万大军,“看来敌军军中有高人坐镇。”
糜子画帅兵分批撤军,贾士谋不敢贸然出击,而糜子画大营内,许志远扶着诸葛有我,断掉一臂,并没有让诸葛有我面露颓废,反而眼神更加锐利。
“许太守,时辰已到,差不多该启程了。”
许志远应诺,立即下令整装待发,如今大营内不过两千余人,淄重器械早已运走,只要吃完午饭,大可弃营而退。
“先生,敌军不过一万余人,今夜突袭,必然有所成效。”
探过敌情,贾士谋就回到北城城楼,独孤显立功心切,一路上都在请战夜袭,“先生,机不可失,只要给我三千人马,配合我鲜卑铁骑,定能踏平敌军大营。”
可贾士谋却不理会,一路上总感觉有些许不对,到底何处不对,却无从说起,“独孤将军,你说敌营之中有多少人马?”
独孤显想了一会,自信说道:“营中炉灶,可供万人进食,估计竟有一万人马?”
贾士谋眉头皱得更深了,营中粮草淄重不知去向,就算藏了起来,也不至于如此滴水不漏,“报!敌营出现异动,大批人马离营而去。”
贾士谋一惊,顺口说道:“多少人马,可见淄重粮草?”
斥候不敢怠慢,立即汇报:“人马万余,淄重粮草二十余车。”
贾士谋眯眼看着斥候,不知是因为之前的猜想被推翻,还是因为敌军陆续撤离感觉无奈,贾士谋感觉胸口闷气无法舒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