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出来,鬼才相信。”道姑清冷道。</p>
“你这清冷形象也保持了不少年了吧,”张安康憨笑道,“我虽然没见过你,不过你丈夫和我却有过一段因果,记得这小子喜欢的类型可是那种活泼跳脱的女孩儿嘞。”</p>
“每个活泼的少女老了,都难免不变的清冷,”道姑倒是一脸自然,她轻笑道,“我都快五十了,冷也冷了近十五年了,热不起来了。”</p>
张安康随口道:“你这状态,倒是适合修炼那《太上忘情》。”</p>
道姑惊讶地看着他,“你竟然见过三大奇功之一的《太上忘情》?”</p>
“狗屁三大奇功,三大邪功才是真的,”张安康冷笑道,“不觅长生,哪怕入了逍遥又能如何?若要飞升,必须要那道心无缺,以这种近乎洗脑的方式强行飞升,与那成魔有何区别?”</p>
“飞升不难,难的是长生啊。”</p>
张安康用手指挑起马车的窗帘,车子行驶的并不快,拉车的马儿垂头丧气的往前挪着步子,费力地拉着车往远处趴着,车的旁边是个一身黑甲的青年武士,正冷着脸,如今已经是暮春,温度一日比一日高,也就是在川蜀,树多林多才显得温度没有那么灼热,但滴滴汗珠还是从那汉子脸上滴下来,不入自在不登山顶,到底还是要受这天地法则的拘束围困啊。</p>
王长饮也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个小驴子,乐呵呵地骑在上面就像是个骑着高头大马的将军,旁边的小姑娘向爬上去和小少爷一起坐,却被这自私的小子给赶下去了。</p>
张安康每次看到自家女儿这副囧样就很想把那个臭小子狠狠打一顿,可为了维持自己在外人面前呆傻的形象,总是得忍着,但哪次又不是被气个半死?这回可算是能“报仇”了,他手指微微一动。</p>
啪!“啊!”</p>
小少爷突然感觉自己好像撞上了一个大树枝,一下被掀翻在了地上,他摸了摸红肿的脑袋,眼泪汪汪的,大叫道:“阿入,阿入啊!”</p>
小丫头连忙跑过来,摸摸小少爷的脑袋,轻声道:“长饮哥哥不哭哦,男子汉不允许哭的,哭出丑。”</p>
“阿入不要去坐那个驴子,那个驴子有邪性!”少爷眼泪汪汪叮嘱,又回头恶狠狠道,“啊呀,痛死我了,这该死的驴子,改天我让天一叔把你给炖了!”</p>
阿入看了看王长饮,又看了看驴子,噗嗤笑道:“长饮哥哥还真是小气,连驴子的气都生!”</p>
“阿入你是真的不会安慰人!我很痛的好不好!”</p>
张安康笑着把这帘子放下来,苦笑着叹口气,“女大不中留啊。”</p>
</p>
“驾!”</p>
一个身如铁铸般的九尺汉子**着膀子,一身结实的肌肉如同被雕刻过的石像一般,正骑着一匹高头大马,飞驰在驿道上,马蹄子在土路上磕出一个又一个的小坑洼,飞起的沙石四溅出去,在人与马后面形成一阵飞扬的尘沙。</p>
那铁铸汉子手持一把丈八蛇矛,面容凶悍,身后更是跟着几十个同样身材的武夫,队伍虽然不大,但远远看去却有一股如同千军万马般的军伍气质,肃杀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