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撞了过来,这本不是什么事,妫澜此次带来的护卫里单人能格杀一头野猪的也有三四个。可这时候,一个少年从野猪身后追将上来,三下五除二就拿着一柄柴刀放倒了那畜生。随后一脸若无其事的过来问他们需不需要帮忙,妫澜当时也就顺口答应了。只是听到好奇去察看野猪尸体的护卫惊叹“刀刀割在血管上,血洒了一路”才有了几分惜才之心。妫氏乃是有底蕴的大族,自然不屑于像某些暴发户一般将马车装扮的华丽无比。于是想着招徕此人做个护卫,没成想这少年一心想着能进入太玄宗。妫澜的眼界自然不是寻常富人家可比,他知道普通人家的孩子想进入这些修真门派有多难。除非天生资质奇佳,否则真是竞争不过那些有关系还不差钱的主。况且这个少年人看上去已过双十年华,早就过了最好的修炼年纪,难道上天就这么掉下一个根骨奇佳的少年到自己眼前?妫澜不信,他准备只等太玄宗山门关闭再去招揽,只是心底难免对此人有了几分好高骛远的看法。直到方才,这少年一手背身接钱袋的伎俩才让妫澜生出了几分别的心思。
此时的方黎,正蹲在自己的小土炕边,盯着并排放在炕上的两件物事——一块玉牌、一块青铜牌。据送来青铜牌的妫澜随从说,持着这块青铜牌,只要自己能够进入太玄宗,哪怕只是资质平平,也可以跳过为期三年的杂役期,直接进入到系统修炼的外门弟子阶段。沉吟半晌,方黎的目光从古朴的青铜牌上挪开,转而投向了一旁的玉牌。这玉牌除了质地不同之外,形状、花纹都与青铜牌别无二致。唯独缺少的就是青铜牌上的古朴之意,这玉牌仿佛是刚刚被打磨出来的一般。
这青铜牌都拥有如此强大的用处,玉牌总不至于不如青铜牌吧?方黎不知道玉牌的功效,但他知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道理,与自己目前穷小子的身份相差过大的财富只会给自己招来祸患。大能可以不考虑这些道理,但是他不行。而且玉牌的来历,自己解释不清。总不能说某个神仙给的吧?怕不是会被抓起来搜魂。思虑再三,方黎最终将玉牌收进了自己的包裹当中。留下了古朴的青铜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