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在关系类似性上，至少有七人。在最近的行踪轨迹上，至少有三人。大概就是这么个情况。”

    “这不是排除得很成功吗？”端木见不解地看着马步甲。“已经缩小到了三人的程度，应该不难确定了吧？”

    “唉！”马步甲从旁边抽出了一把椅子，有点哀怨地叹了口气。“行踪这种事情，我们是列为三类证据使用的。用他们比照小组的话说，没有什么人的行踪是像查到的那样真实的。所以我们只能说，范围最多只能被限定在七人的程度。看，这就是那七个人的关系网。他们都有一定的能力，可以命令、说服、利诱或者威胁特侦厅的那帮官僚，帮他们做出像今天这样的事情。”

    “你的意思是，另外四个类似影像的人，也不能被完全排除吗？”端木见犹豫地问道。

    “至少我们军侦局是没有办法做到了。不过你们特侦厅不是有自己的特殊渠道吗？试一试呗？我可是早就想见识一下中央数体库的威力了。”马步甲语带怂恿地劝说道。

    “想什么呢！”可是他的愿望，一下就被端木见拒绝了。“我一个特侦厅下属的驻外安全特巡舰队，要用中央数体库查东西。你是不是想让特侦厅的所有人，都知道我在和上级对着干呀？”

    “步甲！”铁秀长也苦笑道。“你能不能想清楚了再建议呀？就算没有这个顾虑，单是申请使用中央数体库，就需要极为复杂的条件和程序。你们军侦局的家伙申请不到，就不要连累端木兄也跟着霉气啦！”

    “我没有要害老端的意思了。只是有一点好奇，究竟什么样层级的任务，才会让申请中央数体库！”马步甲轻声解释道。可是端木见已经在拿着光幕板发起了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