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付府大大小小的门有十个左右,各个戒备森严,任何人不得擅闯。那守门者虽非实力高强之人,但也各个孔武有力。每个小门皆有两凝核期阶别的人暗中把守。至夜里,更有多名结泉修为的潜藏各处,静守整个付府。而付府中央地带则设有高台,此番布置之下,付府已成南城最安全之地。
付府又分之前后,前院修建精雅用以接客,隔一小花园即为后院。后院为训练之所,弓箭系,长矛系,刀系,剑系,应有尽有,而后院中央处有一环形花园,园内建有屋舍,但此地为后院禁地,常人不得出入。
易寻指了指静立于后院马棚里的两匹黑马,道:“公子,二马匹皆在此。”
付褚一眼便瞧正了,心道:“二马皆经由我挑选,又经训练,无人驱赶时都会往东南方行。”想着,他忽转头问道:“你是在何处寻得二马。”
“回公子,在青末折往正南十里左右。”易寻恭敬回道。
“青末折正南十里。”他附和一声,陷入沉思,“正南十里,单此一条,我已知了大概。城主应是在青末折失了事,而另一条道的人马亦消失无影。两道相距数百里,骤是破束境修为去往另一道,也难在一个时辰内抵达,若是神魂境,那也绝无可能,神魂境强者不过尔尔十数人,况且那等强者怎会贪及一城。依我所断,定有俩人甚至更多。派出的总人马有三百余,保护城主的有两百余,能将这么多人抹去并不留痕迹的,神魂境下也只有灵念境,破束境可做到。这南城虽属大城,应留不住破束境,灵念境倒有几位。”想到这,他又命道:“去查查隐匿在南城的灵念境。”
那易寻听了,急忙从怀里拿出一小册,递给付褚,道:“公子,这是属下前阵子收集到的。”
付褚闻言,半信半疑接过小册,仔细浏览了一遍,见册里的人似有熟悉亦有陌生,也多信了几分,又奇道:“你怎会收集这些?”
“是半月前城主大人让我查到。”易寻回道。
付褚忖道:“看来爹早有打算。”
“你方才说在青末折沿途未见打斗迹象?”他又问道。
“是!青末折沿途往西不见打斗迹象。”
“这倒怪了,难不成爹还未归来?不该啊!早前他已借皇室越鹰来报,说及经一大火,不得驻留,已返回南城,且二马已在此。随爹前去的除了颖儿可还有两名御射手,二人都属火系,一番战斗下来,多少都会留些痕迹。难不成在他人毫不知觉时,屠杀了颖儿及两名御射手另加两百多士兵?”他摇头又思忖:“能在一瞬令两百多人消失,除功法高强外恐怕得破束境修为。只怕是被人有意抹去了痕迹,不管如何,都需先稳住南城局势。”
“到底生了何事!”付褚于心反问。
正此时,一男子直奔入院,见着付褚,又急又喜,边跑边道:“哎呀,公子,您在此让我好找啊!”
易寻见来者如此胆大,不免好奇抬头看去,只见那来者一袭粗布衣裳,额头绑着一条湿了半截的破烂布带,鼻子宽厚,眼角偏扁,豆大的汗滴挂在眉毛上,走路沉似山移,双脚又生风之快。此男子已有三十一岁,是付褚的随身侍卫名唤李显,二十年前,付褚尚是孩童时,常绕开护卫独自一人四处玩耍,因此险些被人劫持,付亦坚没他法子,只好给他找了个约莫同龄的修炼者。几十人中独独挑中了一个憨厚老实的男孩,从此,二人便成了主仆友人。
“什么事?”付褚挤出笑,问道。
“外头来了三十来个难民,也不知是从哪来的。”李显道。
“难民?是从何处来的难民?”付褚又问道:“外来迁徙者不都住入四小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