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芒束!”天夜轻轻念道。
“李某做事从不无头无尾,欢要,你既来了便也去罢!”他说着,手伸一指,远远朝向欢要身躯,便见一道光陨迸射而出。
那天夜见他说着此话,已知他要对付那躺着的伤者,当即便要阻止。哪知那破芒束竟此破芒剑还要迅猛,才指着无需多做引导,便可使出。
霎时间,一道人影闪掠,夺过欢要,侃侃避过破芒束。
那破芒束真真霸道,指出光至,似无坚不摧,已不知洞穿几层地表,但见一拳头大小的洞口,下方漆黑迷糊。
“这般狠辣功法,比那公子有过之而无不及。”那来者竟是秦聂,他拎起欢要,三步作两步奔至付褚旁。
后方那人捆起胡永,也拖着跟上。
“秦聂!”付褚看清那来者,不禁心头怒火万丈,此人不就是那害死父亲的人?
“付公子,在下迫不得已做出这等事情虽难逃其身,但还请公子让在下予以赎罪!”秦聂惭愧道。
“公子,小的该死,四人同出却只我苟延活命。”陈明甩了那胡永,上前道。
“快些道明。”付褚见陈明安然无恙,立马问道。
“是,属下四人由北小城出,去往青末折,不料半路遇见三位城主和秦聂,其他三人皆被三位城主所杀,秦聂追杀小的,好在付姑娘和万公子赶至,再一番机缘巧合,秦聂愿回南城相助一番,小的便与他赶了回来。”陈明简单说道。
“原来如此,这三小城城主定听任于李显。”付褚点头道。
“非也,公子,您瞧!”陈明上前在胡永脸旁摸了摸,撕开一层人皮面具。
“哈!此人是谁?”付褚见状,大惊道。
“真正的三小城将军,怕是都已遭毒手,眼前这三人,也不知是哪个贼窝钻出来的。”陈明叹道。
“这都是那忘恩负义的李显的手下!”
那些士兵已远远看清胡永的真面目,当即个个不知所措,却又愤慨不已。
“你们看到没?那李显早已偷梁换柱,杀了你们将军,又假装惨遭付公子暗杀的假象,如我猜不假,城主定然已惨遭那李显毒手,真狼子野心啊!”庞禾看着那三千士兵道。
“那只是胡将军被假冒,我等将军并未……”那些士兵还嘴道。
“难不成要等这三人都被杀了,撕开面皮你们才肯信?那时杀他们不得,他们连尔等都要屠杀,你们还能反抗?”庞禾大呼道。
“庞副将,我们都听你的。”那些士兵被他一喊,皆高举长枪道。
“好,吾等将良兵足,杀了这几个贼人应该不难。”庞禾猛喝一声,“儿郎们听令,速速助付姑娘。”
“是!”三千士兵齐声喝道。
那黑压压三千将士一齐围来,一时眼前明幌幌,枪亮盔闪。黄糊糊,尘埃滚滚。乱轰轰,喊声四起。那俩将军正斗间,闻声转头看去,不禁冷汗夹背,正欲脱身逃走。
却听那边李显高声喝道:“堂堂灵念境焉有怕这些窝囊士兵,待我挫挫他们锐气,也省得鬼叫狼嚎,听得耳烦。”他正说着,跃身跳上高空,手中的破芒剑陡然消失,便见他身前荧光密布,继而一道道破芒束射出。
那密密麻麻怕是百道有余,道道破铁如箭过纸窗,穿身似枪捅竹门,闪闪临身无知晓,自是命去不知情。
那靠前的士兵足有三百死于此破芒束下,便是那庞禾也差点命丧当场。
正得意间,一记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