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兄弟!”那人叫道。
天夜看清来者,奇道:“高祖,不知高祖唤住小子何意?”
来者正是方才于南城相会的司马高祖,他走上前道:“小兄弟,老夫来时,偶得此令,甚是讶异。再瞧你长相,又疑惑不解,你且看看,此画中之人可是你?”高祖拿出一张画纸递给天夜。
天夜接过,瞧得纸上那人像,只见画中之人右脸一道交错疤痕,眼里杀意尽显。那画下方写着:此人乃东临之人,尚未弱冠,手持一长刀,身拥一兽甲,杀吾宗之人,在此,吾宗对其下达通缉,若杀此人,取首级入我宗门,可得五千乙特,亦可归入吾宗长老之席。那纸右下赫然是浑天宗的印记。
“这画中之人是你不是?”高祖道。
天夜点头应道:“正是小子!”
高祖显然已知,故无惊奇,又道:“老夫尚且初次见浑天宗下达通缉,小兄弟,那浑天宗人才辈出,实力强大,你杀了他们什么人以致惨遭通缉?”
天夜摇头不言。
高祖道:“浑天宗气势日愈增大,老夫担心长久下去,皇室怕会受其威胁。但宗派若无反叛,越权之事,皇室亦无法动它。浑天宗在东临大陆颇有威望,小镇尚有其人,大城也有分点。这通缉令似乎已到南城,小兄弟再往西而走,路途艰辛啊。”
天夜只好道:“高祖,小子不再隐瞒。”当下,将前因后果皆道出,其中不可相传的便隐晦说出。
高祖听了,摇头道:“浑天宗之人,只认本宗,行恶盗寇之事不再少数,但苦于宗势强大,谁敢与之抗斗。吾皇室也无证据,只得暗中查之,阻之。”
“高祖,那天敬脱口说出的话,还得深思熟虑。”天夜道。
“嗯,他们的心思,我也早已猜到。”高祖冷笑几声道:“井底之蛙罢了!”他又看向天夜道:“你既有那天敬,天平尸首可与我一瞧?”
天夜便从护腕中取出两具尸首,那护腕里本冰冷异常,这才使得两具尸首保存完好,但也甚是恶心。
高祖瞧得两具尸首,心中暗道:“这少年下手也是狠辣啊。”
“嗯?”高祖眼细,瞧见天敬怀里竟夹着一张书信,便上前拿起。
书信上写着:“近来人员大增,恐存粮不足,现命你率弟子前往魔域狩猎,一来你弟子已到外修时间,二来狩得猎物以增仓粮。吾再派飞禽前往接应,收到即刻出发。尊师留。”
高祖看罢,道:“此乃浑天宗宗主传与天敬的书信!”说完,嘴里有喃喃自语:“人员大增?竟欲狩猎魔兽作食物,其一年所增人员不过百人,怎会存粮不足。难道……”
“高祖惊异何事?”天夜叫他神情忽转,急忙道。
“小兄弟,你可知,七天前东临发现何大事?”高祖问道。
“小子不知!”天夜摇头道。
“你可听过琅琊派?”
天夜应道:“听过,这琅琊派往年皆有宗派招员,唯独今年缺席缘来镇,但小子数月前于洛城见过琅琊派之人。”
“哎!琅琊派已被全灭!”高祖道。
“灭派?”天夜惊道,于此世间十六载,灭派一事谁敢主张,谁有那般能力,何况是四大宗派之一的琅琊派。
“嗯,琅琊派全灭,一丝生息全无。老夫是前不久游历时发现的,当时特为震惊,这琅琊派已立东临两百多载,若说势力也甚是强大,便连皇室都不能轻易灭除他们,但却惨遭毒手。老夫当时认为,应是琅琊之罪,惹得他们降临。但老夫发现,琅琊派竟有魔兽参与战斗,随即排除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