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四人恭敬道:“是!”
冥炀见那蝎尘已死,尸首分家,也不作停留,扶着西渊子迅速离去。
见二敌对离开,莫天奇悲愤叹气,看着四徒弟,道:“回去罢!十年心血毁于一旦,此等欺辱,我莫天奇誓不甘休。御刀夜御刀夜呼!”他鼻喷粗气,再不似先前文雅,指尖弹出一火点,落在蝎尘尸身,又等那火烧旺,方领着四徒弟离开沼地。
此间还隐着些人,皆目睹此事缘由结果,待沼地恢复平静,也都相继离开。
争兽之战虽彻底了结,但此事却于东临炸开了锅。
各样消息不胫而走,有说那镇天宗西渊子与冥地宗冥炀联手铲除蝎兽,又有说三大宗派高手联手皆非那蝎兽敌手,又传闻一少侠救下三宗人士,斩杀蝎兽,或有人夸大那少侠扛三丈长刀除了蝎兽。此种传闻比比皆是,但信真的是那蝎兽已死。
六天后。
镇天宗处。
“宗主,山下有冥地宗人士扶着师叔祖回来。”一门内弟子上前道。
吕毅送客出门不到半个时辰,又闻外头有弟子禀报。连忙将手中茶杯往桌上一丢,惊道:“快快带路。”说着,脚生风般先一步跑出大殿。
那弟子急忙跟上。
二人一同出了大殿,吕毅擒住那弟子,腾空而去,不消多时,已至山脚。
只见冥炀正扶着西渊子坐于宗碑前,那西渊子浑身血迹斑斑,衣着残破,一头乱发垂下,显然昏厥,而冥炀亦体乏力缺靠在碑前。
“师弟!”吕毅惊慌上前,伸手拿起西渊子手脉,把探后才松了口气。又向冥炀道:“你可是冥地宗冥炀?”
“吕宗主,在下……冥炀!”冥炀回了声,也昏厥过去。
“快!扶他们上山!”吕毅命令一旁弟子道:“加强戒备。”说罢,又领着弟子,搀扶二人上山。
……
幸好二人并无性命之危,但西渊子受伤较重,修养两天亦不见醒转,冥炀倒是恢复颇快。
“吕宗主,多谢相救!”冥炀坐于殿堂,朝吕毅拱手道。
吕毅笑道:“冥炀弟不必客气,你将吾师弟救回,我还不知怎谢你。”
冥炀摇头道:“西渊兄危难之际,用镇天钟罩住了我,否则我哪能轻易活着出来。”
吕毅忙问:“详细如何,你与我讲讲。”
当即冥炀将所见所闻一一讲清,那吕毅听得甚是惊讶,两盏茶间,他将事情讲了大概。
待听到那蝎兽尸首分离,吕毅如释重负,喃喃着:“幸好此事了了。”又兴致来潮道:“那少侠有那等本事?”
冥炀又道:“那少侠虽修为不及,但一身刀法甚佳,与那蝎尘相斗良久,又身怀多宝,最终斩了它首级,莫天奇见蝎尘身首各处,也只得作罢。”
“好个英勇少侠,只灵念境便敢和神魂境高手一战。此等佳才倒是难得,你可知道他来历?”吕毅又问。
冥炀琢磨道:“来历倒不知,只听他自称御刀夜,又扬言他日必踏平浑天宗,想必也属哪方势力。”
“若他未夸口,只怕也是一方新雄势力。”吕毅说着,瞥了眼冥炀,叹息道:“哎!现今大陆三宗各自安稳,隐匿宗门跃跃争上,恐怕东临又少不得一场争难了!”
冥炀笑道:“吕宗主可算少一门,那琅琊派也贵为四大宗门,依我看,如今四方格局,东临也必安稳长久。”
“唉!琅琊派已遭灭门!”
“什么!”冥炀吃惊道:“琅琊遭灭?”
“是极!灭门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