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君忙上前一步,随手扬起一道火幕,恰好挡住他刀刃,再挥一袖,一只火手自幕里窜出,抓向胡鹏。
胡鹏大惊下,忙退开去。
那几个跃跃欲试之人见状,目光皆转向逼退胡鹏之人。
炽枪门裘正认得快,笑道:“原来是东临十君排第五的焰君。一手火焰,果然使得妙啊。”
那几门争夺之人听了,皆窃窃私语。
“焰君!他与秋家有何干系?”
“不好,那焰君乃破束境后期,此处哪有他对手?”
“我道怎有些眼熟,原来是河君。”又有一人出声道。
“河君?十君中竟来了两位。”
河君亦寻声望去,看后笑道:“原来是乔鸵太医,怎不去救死扶伤,在此瞧热闹?”
“乔某闲着无事,来此见见世面,既遇河君,有幸交谈一二?”乔鸵笑道。
“当然可以!”
焰君瞥了眼乔鸵,低声道:“此人笑里藏刀,多加小心。”
“嗯,三年前我与其交手过,稍逊一线,此时倒不知结果。”
裘正瞧得仔细,见秋德身后,约十人皆小有名气,心头正犯难。
恰听那丘山寨胡鹏怂恿道:“且瞧仔细,那秋德身后,可非一门能抵挡。诸位,何不先灭了他们,否则今日,除秋家,谁也莫想安然离开。”
阴释闻言,既道:“秋德,今日你秋三当家,不挂点彩不行了。”
乔鸵亦道:“河君,不知今日,你我谁胜谁败。”
“哈哈哈哈,听闻十君皆乃当世人物,胡某今日领教一二,还请焰君赐教。”胡鹏大笑几声,跃向焰君。
三门之人齐上,一时乱作一团。独留炽枪门,浑天宗在一旁,无人搭理,落得清净。
焰君一身明火,将地底照得通亮,道道火幕,把把火手,忽而火鸟飞掠,忽而火犀奔撞,忽而火象猛踩。
胡鹏初时尚可应对,却见焰君愈加得劲,心头打击愈深,心性更是不佳。他使一口宝刀,一顿乱砍,又奋力劈出一道破风斩,斩开焰君护身火幕。胡鹏见一刀得手,既跨飞突进,临身焰君。
焰君见他近前,又迅速退开,二人你追我赶,火焰四起,波及他人。
河君与乔鸵二人亦厮杀强烈,那乔鸵一手使叉爪,一手使短匕,匕尖紫气袅袅。而河君则手持一把碧水蛇剑,周身晶碧粼粼。
阴释虽有破束境初期修为,但秋德身旁亦有井风井木二人相互,三人联手竟与阴释战了平手。
原来那井木,井风二人乃灵念境后期修为,昔年奉秋增命令,隐匿修为护着秋德去洛城扩势。那秋德原以为他二人仅是小护卫,他二位长兄亦如此认为,哪知秋增因秋德排老三,反看得愈重。直至秋德回秋家,二人才展露实力,告讲缘由。
彼时焰君闷怒之下,喝声道:“你既如此临身,便让你紧贴折难罢。十二凶兽,现!”喝声落下,只见焰君周边,接连冒出:吱吱尖叫火鼠,蹬蹄顶角火牛,张牙抬爪火虎,极速乱蹦火兔,游翔凶睙火龙,盘曲吐信火蛇,昂首长嘶火马,生角甩尾火羊,挠首抓额火猴,扬头紧脖火鸡,咧嘴撕牙火犬,拱鼻赤眼火猪。
“十二凶兽?畜生罢了!”胡鹏哪有思量?那十二凶兽一现,天夜亦惊了半晌。浑天宗之人慎视握剑,乔鸵频回观望。
胡鹏握刀便上,劈出好几道破风斩。但那十二凶兽,经斩愈大,自平常大小长大一倍。胡鹏这才暗暗叫遭,但哪得后悔?那火蛇嘶嘶临身捆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