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渐渐清晰,天邵望着赶来之人,不禁愤懑道:“河君!”
“河君?”天双奇道:“我浑天宗又几时与他为敌?你们几个怎惹他去了。”
一旁天拂道:“师兄,河君,焰君与御刀夜一同协助地商家夺得续阳草,若非他三人,我等势必已取得。当下已出了续阳洞,再无何瓜葛,他还想来搅局?”
“原来如此!”天双道。
此时秋德等人已赶至。
河君见御刀夜被缚藤所困,忙上前将藤条割开,道:“御刀夜,无大碍罢?”
天夜得救,轻声道:“多谢河君搭救!小子大意了,那人使魂力远远缚紧,我竟挣脱不开。”
“嚯!天拂,那厮有些手段,昔年我也吃过苦头。”河君道。
天邵见他割开缚藤,便冷声道:“河君,你与我浑天宗井水不犯河水,为何来此扰乱,阻碍我等?”
河君道:“若是你们单打独斗,我倒不过问。但九人欺负一人,我却无法坐视不理。”
天刚看了眼秋德,道:“秋家,没了地商皇,还敢与我浑天宗作对?”
秋德冷笑道:“我地商家自来无所畏惧,你浑天宗无将罗不也如此嚣张。”
“哈哈,好生猖狂。不过就以此一干残兵,能起多大风浪。”天双笑道。
正此时,秋釜,秋钦二人领有三十名人手到城门,见着秋德,急忙奔来。
“三弟,是何情况?”秋釜问道。
秋德悄声道:“续阳草已由御刀夜交予老祖,但他出城却被浑天宗拦在此。”
“此子乃御刀夜?续阳草也已送到?”秋釜惊道。
“好!续阳草已到。老祖稍后便能恢复巅峰时实力。”秋钦大喜,却依旧悄声说着。
“三弟,你做何打算?”秋釜问道。
秋德道:“大哥,于近着想,御刀夜可谓救秋家于困境。于远着想,此子再过十载,东临哪有敌手。我地商家与他交好,最为明智。”
“可那是浑天宗!”秋釜犹豫道。
“哎呀,大哥。老祖即将恢复实力,他老人家可是昔年东临十锐,乃至强者。便是浑天宗宗主莫天奇也弱老祖几线,有甚犹豫?此时助他一把,他日地商家举步艰难,有他相助,也无多大险阻。”秋钦道。
秋钦这般赞同,只因这十几年来,秋增不为外界所知。阴家明争暗探,将秋家摸了大概,揣测秋增已逝世,又多番打压,秋钦早怨气冲天。此时老祖即将恢复,又得知可交好御刀夜,惊喜连连,早不将浑天宗放入眼里。
“即如此,也罢!”秋釜道。
“师兄,那地商家似有护御刀夜的意图。”天邵道。
“若真如此,倒难以抉择。秋家方,有五名破束境初期,加之河君,焰君,御刀夜,以及数十灵念境,我等只怕动不得手。”天双犯难道。
正犹豫之际,城门又奔出一伙人。
领头那人乃阴释,只听他远远喊道:“地商家,今日也该了昔日恩怨了。”
天刚看罢,道:“利锦州阴家,想来定是秋家敌对。瞧那一干人手,比秋家不遑多让。甚好,甚好。”
“阴释?”秋釜冷冷道:“阴释,你阴家当真要与我秋家作对?”
阴释笑道:“哈哈!秋釜大当家,你我两家十数年恩怨,谁能说停?”又转头喊道:“不知浑天宗各位今日可否联手?”
“我等只捉御刀夜。”天刚道。
“御刀夜!”阴释唬得一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