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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毛哥啊,愿打愿罚啊,这是光明磊落的好汉啊,既然你都那么干脆,小弟不打一打,罚一罚不是要招待不周,得,这里条件也简陋点,三刀六洞什么的血糊糊的让人小心肝都扑腾,那就”他转头冲车旁阴影中的周学海喊道:“周哥,麻烦把后备箱里那个扳手递过来”回转头冲长毛咧嘴一笑,洁白的牙齿在黑暗的车灯反射下熠熠生辉,“看,不好意思,没准备充分,那就断个指什么的吃个简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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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滴个亲娘~”长毛哥一看这路子野得很,哭的再高了八拍,“哥,哥,爷,爷爷,饶命啊,小弟再也不敢啦,再也不敢啦,饶命啊”到了后头就是这两句。你就不会整点唱腔说点词曲,求饶都那么干瘪瘪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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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看我这心善得真的和水豆腐一样”张麻饼笑得温文尔雅的,接过周学海递过来的大扳手,轻轻而坚决的敲向长毛男的小拇指,噗的一声闷响,“总的说的什么啊长毛哥,要不就是一句饶命就放过您这五根到处摸女人的指头,是不是有点说不过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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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是,是,今天我是鬼迷了心窍,我该死!”他看着张麻饼那个扳手泛着银色的冷光,左手捂着右手小指,痛得直发抖,“今儿堂口活动,多灌了几口黄汤,冒犯了您的虎威,”这种杂鱼竟然有资格提什么堂口活动,尼玛黑社会现在都请了管理大师搞过培训?长毛男看张麻饼神思不属,缓了口气,“您也知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这酒喝多了就容易出事,下次绝对不敢多喝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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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麻饼对他喝酒毛个兴趣都没有,倒是对那个什么堂口活动有点想法:“哟,堂口活动,看来你们堂口福利待遇不错,说,什么活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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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长毛男看着其他三位趴在地上装死狗的同道,吃不准可不可以把组织内部事务说出来,不过这次也不过是就是大家快年底了,聚在一起吃喝嫖赌闹腾一番而已,也没有什么了不得的机密事情,说了也就说了,“不过是堂主看兄弟们一年到头辛苦,请大家喝了几杯小酒”他谄笑着道,“其实也就和公司开年会一样,没什么意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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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你们现在混社会福利这么好?这凝聚力肯定不赖吧。是不是回头一帮子兄弟要来找后账?”</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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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这么难伺候,人死鸟朝天,你这样故意歪曲针针计较真的好吗?长毛男腹诽一声,“怎么可能,我这是有错在先,认打认罚,找什么后账?”</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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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欢迎来找,小弟这段时间学习紧张,全身骨头紧得酸痛,欢迎来服务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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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不敢,一定不敢”长毛男看这话有点松动,立即谄笑着回应。</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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