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得好。或许z的真正面貌就是这样的，用于普通士兵的战斗，将他们彻底变成战争机器。”
“z到底哪一个才是真的，艾里森，我有些绕晕了。”克里斯表示很不理解，从否定别人再到否定自己，他想不通萧鹰这样做的目的。
“我从头开始说吧。我们手中的z用于强者之间的战斗，普通人使用后也能暂时拥有与强者叫板的实力。伯恩手中的z，专门用于战争，所以没有任何提高智力的效果。这也是我推断这不是z的原因，更重要的一点是——”萧鹰提高声调堵住了皮特准备发言的想法，他想到了皮特接下的问题，而他正要解决，“大家难道忘了z最重要的一点是什么，需要我的血液。死神对我的身体做过很长时间的研究，血液中的确有一种未知的物质能够在他人体内蔓延，类似于寄生虫和病毒。这就是z的雏形。我记得我父亲当时很早就发现了我血液与常人不同，当初计划的核心就是我的血液。他们前期工作做的一切准备都是幌子，这一点在我们的研究中也得到了证实。为此我们还走了不少弯路，最终的结果是，在兴奋剂的刺激下，人会更容易得到z的力量。”
“这次上海之行，让我见到了神秘人物。我怀疑伯恩手中的z就是此人给的。”萧鹰打开了另一段视频，正是他在停车场与艾伦血战的场景。“我说不清楚突然消失成一团黑雾是巫术还是魔术，但是我能感觉到，他和我的体质是一样的，还有这个人，里德，也是一样的。如果划分的话，我和他们划分在一块。我的女人，萧慧雅，也是一类人，而且最近发生在她身上的怪事让我重新认识了体内的这股神秘力量。我们四个人，应该都是z的来源，我不知道伯恩手中的z是谁给的，我能唯一确定的是，伯恩手中绝对没有z了。”
“你就那么确定？”弗兰克还是否认这个猜想，伯恩的心机不输各位，岂能随意妄猜。
“又是一场豪赌，你哪里来的自信呢？”克里斯摇摇头，这个想法实在太疯狂了，他无法相信没有证据的论断，疯狂的决定，疯狂的人。
“准确的说，我对伯恩的理解吧。他是一个不喜欢韬光养晦的人，初露锋芒就带给世界惊喜，这些年过去了，伯恩永远是最喜欢抛头露面的那一个，他喜欢被人仰望的感觉，他把自己当成了神。这个家伙和我一样自负，最明显的区别就是我有了好东西，我会和身边的人偷偷藏起来，当做撒手锏，伯恩会拿出来炫耀武力，他是一个不会储存底牌的人，他能和死神分庭抗礼只是因为发牌员是国防部，他的大牌不停的被打出，给他输血的是国防部。我们不一样，输掉几场无关痛痒的赌局不影响接下来的对局，假如用小牌吊走伯恩的大牌看似我们输了，可长远来看，我们占据了主动权。”
“这仍然是一场疯狂的赌局，我保持沉默。”克里斯仍然不被萧鹰说服，他决定中立，等待最后的结果。
“疯狂。你不能把运气寄托在上帝手上，幸运女神并不总会降临的。艾里森，我很难做出决定，可你的想法太疯狂了，我无法赞同你的意见，对不起。”卡特摇摇头，年轻的长官依然我行我素，冒险精神从头到尾，用死神的底牌做赌注，显然太恐怖了。
“不！艾里森，z是我发誓用一辈子守护的东西，你不能把它当做赌注，死神是所有人的，你无权冒险。”布莱恩拒绝了萧鹰的疯狂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