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内心一直是拒绝的,既不能对别人说,但又抗争不了,谈何本心。</p>
其实兄长我也不是你想象得那样,这些只是我的表面而已,我说道。</p>
贤弟不用谦虚了,现在想想我们认识多久了?</p>
小渭突然问这个问题,我也不知怎样回答,是当年初见小渭的时候,还是在船上,或者是在季本先生讲学的寺内。</p>
不用想了,小渭已经烧完了那些纸张,随着一缕青烟,火盆里剩下的就只有黑色的灰。只是继续在哪里坐着说道,其实我们很久就认识了,不管是是当年的夫子,还是再见到的夏田横,以及现在的夏田震,我想都是同一个人吧,还有你身边的小乖,它永远是那只可爱的小兔子。</p>
听小渭说出来这样的话,我不知道说什么,说我不是这个时代的人,你们只是在我的梦中而已吗?这一切的一切都是虚幻吗?这时我也看向了小乖,而小乖只是说让我好好的听下去。</p>
我想,你是看着我长大的,我已经双鬓如霜,有时这副残躯也是病痛缠身,而你还是当年明月。可能你和小乖就是我大哥从前一直想寻找的神仙吧!说到这里,小渭也是笑了一下。</p>
兄长你说笑了。我也只不过是个普通人,因为某些原因而与你们相遇,我解释道。</p>
三十多年来你还是初见的那个人什么都没有变,而我却不知什么时候迷失了方向。你可能会取笑我吧!笑我没有找到自己。</p>
兄长你说什么话,你一直就是我心目中的兄长。</p>
这一天,我们两个还有小乖一直在书房里,和小渭谈了许久,小乖只是在哪里听着,没有对我说一句话,而小渭总是说自己罪孽深重。愧对那些对他给予厚望的人,尤其是沈煉,竟然因为严嵩的倒台而担忧,不知百年之后如何去见他。</p>
正如小渭烧的文章永远不会有第二次,我们的这次长谈也一样,只是没想到这竟是我和小渭最后的一次谈话。当时的我还是不懂那时小渭,还有小乖。但该来的还是要来,无论如何,我们不可能躲开这历史车轮的碾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