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胤最后的惨叫引来了站在门外的大汉,大喊浓眉大眼,一对眉毛如同刀锋,使整个面部呈现出方正而又果毅的视感。他没有立即杀了端坐在锦凳上的对着梳妆铜镜微笑的冷如焰,而是派人将此处围了起来,然后抬着武胤到了床上,派人急唤宫中御医。
这是他从职以来最大的危机,实则他的命运已定,他在争取的,不过是一家老小满门的性命,所以……决不能再出出差错。
今晚,整个天香阁都不许任何人出入了。哪怕是主子大员,哪怕是侯爷士子,谁也承担不了圣上的愤怒,刚刚……他的五皇子,被人谋杀了。
在武胤进入冷如焰的闺房之前,徐冲曾向王弗索了一首诗,是首令他看了也不由击节赞赏的好诗,本以为此诗一出,定能手到擒来,不料……却碰了钉子。
“今晚的刑妈妈很不正常啊!”
徐冲面色阴冷地一边喝着绛红色的葡萄酒,一边说道。
“为什么?就因为她没能让你进冷如焰的房间?”
俊俏男子轻轻地嘲笑道。
“一个人根深蒂固的习惯突然改变了,来了个惊天的转折,你说……”
“……有鬼?”
“有鬼!”
徐冲肯定地说道。
“今晚必有大事发生啊!”
视野从二楼雅间转移到一楼大堂,在一个绣着金牡丹的屏风旁边,一个怯怯害羞的男孩正将胳膊从一个热情无比的姑娘的怀中费力地抽出。
姑娘嘻嘻地笑着,故意将气息吐到男孩的面上,凑在他的耳边轻声问道:
“未尝男女事?”
男孩脸红红地点了点头。
立马,姑娘像见到了稀世珍宝一般眼神光亮地看着他,惊喜不已。
“这可太难得了,你知道吗,你还是我见到的第一个雏儿呢?你多大了,有十六了吗?”
“没,明天才十四。”
男孩有些受不了姑娘的热情,竭力地往后缩着,一不小心打翻了身边的屏风,砸在了一个满头白发的老者身上。
此刻这老者却不怒,反而津津有味地看着男孩,好像看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
很显然,这个老者刚刚在偷听。
男孩的脸更红了。
姑娘更加大胆热情了。
抱着男孩的脖子,整个人都贴在了男孩的身上,像一只树袋熊一般。只是,这树实在太小,而熊实在太窈窕。
在老者充满善意地调料下,男孩慌慌张张地将手伸进了姑娘地肚兜中,一直摸索了好几下,才摸准了目标。
姑娘的脸也红了起来,有些怨念地看着老者,嗔怒他不该如此教坏男孩,也让她大庭广众之下变得羞涩。
而此刻小男孩的心里别提多紧张了,他很困惑,跟娇娇姨也这样过,为什么没有什么感觉。可现在……怎么全身都有些不正常呢?
姑娘能够感受到男孩的身体逐渐地燥热起来,那只手也烫得如同烙铁一样,一下子就烙到了她的心里。
眼睛快滴出水来,脸也红的像西山外的晚霞,喘气如兰芝,偶尔伸出的丁香小舌诱惑着男孩腹部的火焰。
唇是红色的,晶润的,亮亮的,甜丝丝的,暖和和的,像绵软的糖,一口又一口地咬着,怎么也不愿放开。
交合着,忘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