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是有什么过激的举动一定会被看出不对,也只有娴姐儿还小不怕她会怀疑自己,她才敢放肆自己。
娴姐儿羞得满脸通红,肉肉的手指头挡住了脸,缝隙间水汪汪的大眼睛忽眨忽眨:“姐姐才漂亮呢,他们都说姐姐是乡里最好看的姑娘。”
“但是姐姐瞧娴姐儿才是最漂亮的。”
两姐妹玩闹,尤妙想把娴姐儿抱起来,腿闪一下,脸色不住白了白。
席慕那厮发起疯来就跟不知疲倦的禽兽差不多,就是十年后她的身体都经不起他折腾,更何况是现在了。
双腿之间像是被人劈开了一样,再加上她离开的匆匆,席慕留下的东西她没清理干净,现在又涌了些出来。
“姐姐要换衣裳,娴姐儿出去玩好不好。”尤妙揉了揉娴姐儿的头,“娴姐儿是大姑娘了,姐姐可不想被你偷看了去。”
“娴姐儿才不偷看。”娴姐儿红着小脸蛋,迈着小短腿跑出了屋子,回头仔细的把门关好。
没了人,痛感一下子就涌了上来,尤妙唇角一垮,扶着大腿站了起来。身上的红痕已经都发成青紫。
尤妙从桌下的小柜翻出了一瓶外伤药,一边擦药一边想席慕什么时候才能厌弃了她。
这一世她什么都听他的,就算短时间内他没乐子一直找她,但等到他回了京城,大约就能把她抛下了。到那时候她就能彻底摆脱了席慕,过上跟上一世完全不一样的日子。
至于怀孕什么的,她却是没担心过,上一世她跟了席慕十年都没有孩子,他的后院也没见哪个女人有过身孕。席慕估计就是个断子绝孙的命格,注定没孩子送终。
似乎上一世他也问过这种莫名其妙的问题,而她的答案自然是不做比较,她哪里忍心拿自己的哥哥去跟一头畜生比较,因为这个答案让她被席慕折磨的够呛。
后头席慕还专门拿了纸写了一大堆他身上根本没有的优点让她背,等到她背的滚瓜烂熟当着旁人的面夸了他,他才心满意足地放过了她。
有了这个教训,尤妙在这个问题上格外的谨慎。
“自然是喜欢爷。”尤妙毫不犹豫道,当年背过的那些东西她还记得,但是内容太羞耻,她真说不出口。
席慕先是扬起了笑,见她憋着话的模样,眼眸眯了眯:“怎么?还有‘可是’不成?”
尤妙握住了席慕的手,表情纠结到眼中都有了水光:“我有些话想说,但是……”
感觉到手上的软暖,席慕拉着人进了檐下干燥的石凳上坐下:“爷的全身你都见过了,对着爷还有什么可害臊,难不成是嫌爷进的不够深,没有彻底了解了妙乖乖。”
这回尤妙的脸彻底的红了,这种畜生,那些话她更说不出口了。
“我自从……遇到了爷才知道什么叫……”尤妙声音越说越小,到了“爷”字,席慕就听不清了,凑近了尤妙的唇边。
“什么?”
那些话她上辈子到底是怎么说出口的,尤妙俏脸红的像个柿子,眼里波光潋滟,咬了咬牙。
“才知道了什么叫真男人。”
席慕怔了怔,呆愣地看着羞得不行偏偏还要努力认真看着他的尤妙,嘴巴咧开,笑声震动了树上的鸟雀两只。
鸟儿扑腾着翅膀乱窜,尤妙恨不得也长了一双翅膀跟它们一同飞走了,这一世果真跟上一世不同,上一世席慕是凝着脸让她说这话,她当着别人的面说了一遍,他也只是得意的笑了笑,那儿像现在一样笑的不可抑制,花枝乱颤。
见尤妙快哭了,席慕忍着想停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