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主动,不是你。我会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你不要自责,都是我的错!所以你更不用负什么责任,我自己闯的祸我自己承担,我不会缠着你。”
沉默无限蔓延。
半晌,陆宴初望着她,咬字极重的问:“赵寄书,你不要我负责?你要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嗯。”
轻笑,陆宴初胸脯气得起伏:“不嫁给我?那你还想嫁给谁?孙年安?”
不懂他为何要扯到孙年安,豆苗儿蹙眉。
目目对视,陆宴初收回牵强的笑意,他冷漠地别过头:“好,如你所愿,昨晚我们什么都没发生过。”
“谢谢!”眼眶微红,豆苗儿不知自己为什么突然想哭。站定在原地,她深深盯着他的脸,一笔一划认真的描绘在心里,自此以后,他们就再无瓜葛,永生都可能无缘见面。
“还不走?”陆宴初控制不住情绪的出言讥讽,“难道想站在这里直到被人发觉我们昨晚发生了什么?”
咬唇倒退数步,最后看他一眼,豆苗儿转身,小跑着离开木屋……
脚步声远去,世界重归寂静。
凌乱的床榻似乎还残留着她的味道,以及他们欢爱的痕迹。
陆宴初坐在床侧,窗未开,光线昏暗地笼罩在他脸上,犹如没有生命力的雕塑。
走到竹林,豆苗儿放慢脚步,难受地回家。
昨夜喝多了酒,许多事情倒是回忆不起细节,但却没想到会这么疼。
坐在浴桶,豆苗儿用水清洗身子,她脖颈以下有许多瘀痕,看着特别可怖。
按照道徵大师的说法,邪术已破除,她应该高兴,可此时此刻,她却复杂得很,谈上不高兴,谈不上解脱,脑子像被堵住,一直堵到了心底……
生活平静的过,一日复一日,足足六天,她再没突然晕厥,也不曾感到精神虚弱。
苦难大概是真的都过去了……
傍晚,豆苗儿推门走到院子,检查是否还有什么东西没收拾好,视线逡巡一周,目光蓦地落定在栅栏门处。
有团黑影在动!豆苗儿吓了一跳,细瞧,才发觉是一个人,陆宴初?
豆苗儿怔住,迟疑了会儿,她拾步上前。
打开栅栏门的瞬间,男人沉重的身体顷刻扑倒在她身上,与此同时,一股浓郁酒气迎面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