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诗诗喝了一杯热酒说:“能过多一天太平的日子,你难道不喜欢吗?好吃好喝着,谁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样的事!”
肖骑感觉自己喝的差不多了,于是身体摇晃的站起来说:“兄弟们,吃好喝好,我先进洞房了。”
兄弟们都在起哄要闹洞房,普诗诗则淡定的坐在一旁吃菜,肖骑就些微醉的挥挥手说:“兄弟们就放过我吧!我都活了这么大把年纪了,好不容易娶到老婆,你们别把人家吓跑了。”说完后,他被人搀扶着上楼。
普诗诗吃了些东西,就上楼休息了,第二天,她伸了一下懒腰,穿上衣服走出去,刚好看到肖骑从房间里走出来,手上还拿着东西,她好奇走过去说:“肖骑,很少见你睡到这个点才起来。”
肖骑脸红红的把手上的东西,藏到身后说:“王妃,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她看了一眼,他手上拿的是一件里衣,上面还有一块血迹,经历过人事的姑娘,都知道那是第一次的血,她笑笑说:“没想到你们昨晚还挺激烈的。”竟然连衣服上都沾有。
他听到她的话,脸更红了,他羞涩的说:“没什么事,我先下去洗衣服了。”
普诗诗点点头,看到他走后,脸瞬间变得冰冷,她推开他们的房间门,走进去,坐在椅子上喝茶,喝到第二杯的时候,蔓笛醒了,隔着屏风,没看清坐在椅子上的人,她还以为是肖骑,于是用嗲嗲的声音说:“相公,我腰有些疼,你扶我一下好吗!”
她重重放下茶杯,走过去说:“为什么你要骗我!”
蔓笛有些疑惑问:“王妃,你在说什么?”
普诗诗捏着她的下巴说:“在客栈,你根本就没有被凌辱,你只不过是在演戏,要不是我刚才看到肖骑的衣服,恐怕到现在,我还被蒙在鼓里,你倒是挺会演的。”
她低着头,抽泣起来,然后拉着普诗诗的衣袖说:“王妃,我不是故意要欺骗你的,我有我的苦衷,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
普诗诗冷漠的甩开她说:“不就是背叛我,你至于这么难开口吗?蔓笛,我真的对你很失望,我对你就像亲姐妹一样,没想到你却在背后捅我一刀。”
蔓笛摇摇头说:“王妃,出卖你的人,不是我,是有人故意陷害我,你一定要相信我。”
她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说:“好,我来听听你的解释。”
蔓笛犹豫了很久,抬起头说:“这一路上,彩蝶姐,一直都在找我麻烦,你不觉得是她在嫁祸我吗?而且我有很多次机会向你下手,可是我迟迟都没有,那就说明想让你死的人不是我。”
普诗诗失望的摇摇头,没想到,都到最后关头了,她选择挑拨离间,她走到门口,用余光看了蔓笛一眼说:“你好自为之。”说完后,她关上门就出去了。
蔓笛怕她出去乱说话,她穿好衣服后,一瘸一拐的走出房门去找他,肖骑看到后,立刻把衣服晒好,走过去扶着她说:“你怎么出来了?不在房间里好好休息。”
她笑着说:“就想来找你,我们去吃早饭吧!”肖骑扶着她走进去,找了张桌子坐下。
过了一会儿,大家陆续走下来,围成一个圈坐在一起,普诗诗和彩蝶端着早餐出来说:“这是我做的早餐,你们快尝尝好不好吃。”
魔子君听到她的声音,眼神很温柔的看过去,普诗诗和彩蝶对视了一眼,然后她们两个人分别走向两桌上菜,蔓笛不是不承认吗?那她们就让她主动承认,肖骑给她递了一碗粥,蔓笛舀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