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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走后,屋内只剩下梅儿、云梦月和红儿。范昭忽觉尿急,想起身,一动脚,左脚踝处一阵钻心疼痛,貌似刀割一样,禁不住又叫了一声。三女大惊。范昭苦着脸道:“左脚受不得力,一动就疼痛难忍。”云梦月问道:“只得左脚么?”范昭点点头。梅儿蹙眉道:“怎么会呢?看来,我得再给相公念经去。”范昭记起一觉道长所言,遂道:“不必了。想是我做了恶事,才遭此恶报。你们扶我起来,慢慢走路。”梅儿哭道:“相公疼痛,梅儿愿意为相公担当。”范昭摇摇头,道:“你们不懂。我自己做事自己当。来,扶我起来。”三女扶着范昭,范昭咬着牙,小心翼翼走路。开始感觉左脚形如上刀山,提脚与踩地,都象刀在刮一样,脚腕处象是断了似的。范昭强忍着,慢慢走动,走了十来步,疼痛大减。范昭心喜,遂自己去到茅房小解。夕阳斜射山谷,徐幸之背着药篓子,从山谷外走了进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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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儿见到徐幸之,喜道:“爷爷。”便扑到徐幸之的怀里。徐幸之拍着梅儿的肩膀,笑道:“丫头就是长不大。你的夫婿在这呢。”梅儿喜极而泣,道:“爷爷,范哥哥生了怪病,昨夜痛晕过去了。爷爷快给范哥哥看看。”范昭道:“我已经好了。梅儿,徐爷爷的药背篓还没有放下来呢。”梅儿破涕为笑,道:“是。爷爷先坐,梅儿给爷爷放背篓。”徐幸之放下背篓,仔细观察范昭,讶道:“无尘面色红润,神釆奕奕,身体好的很啊。”梅儿道:“现在看着是很好,可是昨天夜里,范哥哥疼的浑身是汗,晕了过去。爷爷,你给范哥哥号号脉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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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幸之点点头,给范昭号脉之后,道:“这场痹症来得猛,去得也猛,当真罕见。”梅儿道:“爷爷,你快给相公开方子,断了痹症的根,不要再发了。”徐幸之呵呵一笑,道:“无尘基本痊愈,爷爷开个方子,调理一下即可。至于断了病根,得请无尘忌忌口才行。”范昭问:“我平时吃得都是家常便饭,要忌些什么呢?”徐幸之道:“肉类和豆类都要少吃,尤其是家畜内脏,若是煮了海味什么的,姑爷一点都不能吃。另外,少爷要多喝白水,茶水冲淡些也可以。”徐幸之开出方子:薏米五十钱,桑枝九钱,核桃四枚。范昭听这方子熟悉,略一回想,便知是21世纪天朝人普遍熟悉治疗痛风的方子。感情昨夜浑身疼痛是痛风引起的啊!(异史氏对此方子的功效表示怀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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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范昭基本好了,脚不疼了,吃不吃药没所谓。只是梅儿不放心,一定要范昭吃药。范昭只能乖乖听话。在21世纪中国,听老婆的话是标准好男人的一大亮点,范昭(许时今)显然受此影响。梅儿在自家药屋内找齐药材,便去煎药。范昭给徐幸之说起梅儿移灵认祖之事。徐幸之以故土难移、治病乡邻为由,不愿同行。范昭很想向徐幸之打听吕四娘的事,又怕梅儿担心,思量之后,决定从广东南海回来后,再找徐幸之打听清楚。</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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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徐幸之又给范昭把脉,道:“无尘完全好了,不必再吃什么药了。若想以后无不复发,得管管嘴。”范昭自思恶业消尽,管不管嘴也没所谓。云梦月道:“相公本身精通医术,何不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