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嘱托,协调各方,组织方世玉和鲍勃擂台比武。莫非,小生也是将军所说的作乱之人?将军追究小生,莫非也要追究总督大人?”富锐色厉内荏,道:“大胆!竟敢污蔑总督大人。范昭,本月初,章志明曾经带着洪熙官和方世玉,去金华悦大酒楼拜见云若飞。此事高大人曾经密报总督。你,范昭,也在场,脱不了干系。”章志明道:“将军有否考虑,朝廷通缉洪熙官,是三十年前的事了。天下同名同姓者甚多,将军凭什么断定此洪熙官就是彼洪熙官呢?”范昭嘻嘻一笑,道:“这么说,将军是打算将小生抓起来了?”富锐冷哼一声,道:“你若识相,站在一边,不要说话。”
范昭转向观众,朗声道:“各位,西洋诸国,不服我天朝教化已久。方世玉擂台比武轻取鲍勃,扬我大清国威于西洋,功在社稷。倘若方世玉擂台比武输了,损了皇上的颜面,满门抄斩也不足以抵罪。受牵连的人,难计其数。方世玉,你为朝廷立了大功,本孝廉定当奏明皇上,为你请功。”台下一阵欢呼。高廷瑶咳嗽一下,朗声道:“本府作为擂台比武见证人,宣布擂台比武方世玉胜。方世玉是否叛党,待本府查证后再行决断。”舒寿笑道:“高大人,不必再查了。我可以作证,范孝廉组织方世玉擂台比武,确实是受总督大人嘱托。”
富锐脸上一阵青一阵红,牙齿咬得格格直响。弗塞缪尔男爵扑通一声,倒在椅子上,双手捂在胸口上,口吐白沫。洪任辉叫道:“不好了,男爵的心绞痛又犯了。”范昭转过身,十指连弹,在弗塞缪尔男爵胸口戳戳点点一番,弗塞缪尔男爵哇的一声,吐出一大口清水,痛哭道:“完了,完了。五年的冒险白干了,血本无归啊。”
外面跑进一队官兵,为首的喊道:“肃静,总督大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