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强。
这时突然有人来访,却是庞尚派来的,说是要请许褚现在去府上喝酒。
饭点早过了啊,这会儿喝什么酒?但不论如何,最近吃他庞尚的,住他庞尚的,这面子当然要给。
徐庶轻声对许褚说道:“席间谈话,若庞尚含糊其辞,仲康便也装糊涂;但要是其言语中对韩综多有不满,仲康千万不要犹豫,一定要趁机会与表明立场,与庞尚站在一处。”
许褚点点头,就跟人去了庞府。到了以后,发现庞尚请的不止他一人,还有五人同时在座。
庞尚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军候到来,有失远迎,还望见谅。”庞尚站起,向许褚告罪。
许褚说道不敢,打过招呼以后,便在席间坐下。
酒菜早已温好,自有仆人替许褚斟满,许褚举杯示意,道:“许某来迟,让诸公久等,这杯酒先干为敬。”
庞尚笑道:“军候见外了,老朽临时起意,打搅军候休息,该罚一杯。”也将杯中酒水一饮而尽。
席间庞尚频繁劝酒,并将在座其余人等一一介绍,原来都是县中大户,与庞尚交好。
许褚来东汉后头一次喝酒,说实话,这时候的酒还没二锅头有劲道。加之他这幅身体本来就是海量,一连喝了十几杯,眉头都不皱一下。
庞尚赞道:“军候好酒量!赵兄,我尝闻你们赵家酿的米酒清冽干纯,过几天可要送一些到军候那里,以免让人笑话我们鄢陵县里的人不懂待客之道。”
一人从席上站起,告罪道:“县丞大人,那都是过去的事了。不是小人小气,实在是家中已经没有多余的粮食酿酒。”说完连连叹气。
庞尚佯怒道:“赵家良田千亩,何来无米之说,赵兄切莫用这等花言巧语推辞。”
那姓赵的说道:“大人有所不知,我家的田都贱卖了。”
“噢?你且说来,为何会贱卖良田?”
“这……军候在此,小人不敢多嘴。”
庞尚拍案而起,说道:“怎么不敢说?你若有难言之隐,正好说给军候听!”
哟,这双簧唱得不错啊。许褚假装喝酒,联系之前徐庶分析的话,心中有了大概。
果然那姓赵的扭捏几下,就说道:“正是贱婢卖给了那韩家。”
庞尚闻言,故意沉下脸,“休要胡说,韩县尉正直君子,岂会纵容家人做此等伤天害理的事。”
姓赵的便将韩家如何恐吓,如何把他儿子抓去县牢,又如何逼迫他们就范的事情说了。
许褚不好再装糊涂,而且韩综这事情做的也确实挺王八蛋的,于情于理,他似乎都该表态。
“县丞大人,诸位,许某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