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之间,伸出青葱的手指,不停拨弄着叶景天的脸庞,并且挑衅迎向纪若寒的目光望去。就像是在说,你若向前一步,我便杀了他,看你能拿我怎样?
胡莉手指笔直且修长,而她的指甲,就像开锋利刃,在触碰脸庞的刹那,叶景天浑身一颤,身体不由自主得哆嗦了一下,与此同时,脖子上的疼痛感,立马传来了过来。
叶景天向下一瞥,剑锋上划过一串血珠,吓的他惊慌道:“刀剑无眼,你且听我说,我根本不认识她,她叫什么名字,我都不知道,我怎么会是她的情郎呢?女侠勿要弄错了,你若与她有仇,可不要牵连上我呀,我是无辜的。”
情急之间,叶景天说了一大堆绕口的话,急于撇清自己与纪若寒的关系,心中气愤道:“方才,先是无辜的被戏耍了一番,现又碰到个江湖寻仇的,都一股脑儿的把气往我身上撒,当我是什么啊!出气筒吗?”
冷不防,胡莉啐了一声,道:“你给我闭嘴!看来,师父说的没错,天下间的男人都是负心汉,没一个是好东西。为了求自保,就连同门情谊都不顾,若不是事出有因,看我不今日手刃了你。”
这般话声入耳,叶景天的倔脾气,蹭的一下冒上来,道:“你师傅有教你拿剑架在别人脖子上吗?切,恃强凌弱,算什么英雄好汉。你若有本事,你就去和她打啊,欺负我一个手无寸铁的书生,哼,瞧把你能耐的。”
单凭一口三寸不烂之舌,叶景天激将说道:“也罢,我算是看明白了,你不过是打不过她,就拿我来撒气聊以慰藉是吧?”这一说到激动处,浑然不察剑刃锋利,只怕朝前凑上一分,便要割破自己的喉咙了。
说完之后,叶景天心中一阵后怕,然而胡莉拿他作为人质,本想要挟纪若寒,不想与她缠斗下去,生怕是误了寻找宝典的要事。哪知,此刻见叶景天的举动,还真怕他自行短见,因为没了他作为人质,来要挟纪若寒的话,一但被纠缠久了,难免会复生事端。
念及至此,心下一惊,不禁持剑的手松了几分,道:“呦,俊俏的小哥儿,也知道用激将法来刺激我了。不过,你的那些伎俩,都是老娘玩剩下的,我劝你还是省省吧,你若真是想死,我现在还不能让你如愿。”
胡莉还未说完,叶景天身体一沉,不由分说,反手便是一掌。然而下一刻,手上传来一阵柔软,心是掌击之处为何,但不敢有片刻温存,于是连忙闪跃到一旁。
“当”是剑落地的声音。
但见对方脸色涨的通红,霎时转为铁青,横眉怒目地狠狠瞪视过来,不想叶景天出手偷袭时,竟是撞在自己双峰之上,饶是她平时形骸放浪,也承受不来这样的冲击。
胡莉板着个脸,冷哼一声,旋即话锋陡然一变,从俊俏的小哥儿,怒骂道:“小贼,纳命来。今日不把你剁成肉泥,我便不叫胡莉这二个字。”
话语甫落,随即单手一握,那地上的魅影孤鸿“嗖”地一声飞到她手中,霎时间,满天剑气夹杂着怒火而来。
见此铺天盖地的剑气,不管是何物来格挡,或是纵身跃闪,怕都难以逃脱成为剑下亡魂的命。无奈之下,叶景天闭合上双眼,本能迎上此剑招,心中大叫道:“吾命休矣。”
“轰隆。”
就在不远处,纪若寒暗中运使剑决,寻得间隙,自是不会轻易放过,片刻之间,便替他化解了逼命之招。
叶景天惊魂未定,摸了摸身首四周,长长地呼了口气,道:“女人说变就变,阴晴不定,若非我命大,当真身首异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