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景天进去之后,紧接着她们俩人跟着进来,适时四人围着桌子,在一起吃早饭的时候,那场面别提有多好笑了。
平心而论,胡莉对于叶景天的几次表白,他心里倒是很受用。虽说,起初没有放在心上,但一次两次之后,就不免有些动心了。
期间,叶景天不敢抬起头,只顾低头吃饭,就连话都很少讲,吃到中途时,只是余光一瞟,却见旁边传来幽怨的眼神,吓的他一边放下碗筷,一边说道:“我吃饱了,你们慢吃,我先走了。”
胡莉生的艳冶,而眼角下的一点痣,平添几分妖娆,不过叶景天偷瞄一眼,恰巧落入胡莉的眼中,但见她红唇微张,竟有引人一吻芳泽的遐想。
叶景天浑身一颤,不由打了个机灵。
这些细微的举动,尽数落入胡莉的眼中时,自是没有拉下一个小节,而不经意间露出的微笑,宛若猎人看到猎物一样,完全是发自内心的欢愉,甚是迷人牵魂。
她骨子里透着一股媚态,几次主动表明心意,这让初尝人事的叶景天,那能抵挡的了此种诱惑?
叶景天刚起身离开之际,忽闻老者道:“小友,为何如此匆忙,莫非老朽饭菜不和你的胃口?”
话落入耳,叶景天苦笑道:“老先生,您就别拿我开刷了,有她们俩人在就够我麻烦的了,您若哪壶不开提哪壶,今日,我只能找个洞钻下去了,再也没脸见人了。”
也不知那句讲错了,气氛瞬间为之一凝,纪若寒不屑道:“还有脸把我当麻烦了,我还嫌你是累赘呢?你自己说说看,要不你的无能,导致几次被她所擒,延误了我诸多时机,不然怎会沦落至此。”
且不说这怪异非常,使之无法感应气海,就连离地腾飞,都尚且不能做不到,想出这山谷,简直难如登天。”
话语甫落,叶景天乍一听之下,倒有几分道理,不过转一想却差点被牵制鼻子走,因为,若顺着对方的思路一味的想下去,就难免会落入圈套之中,届时就算反应过来,已经为时已晚,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
“说你麻烦,你还不承认。”叶景天才思敏捷,一下子发现问题所在,沉声道:“浑身长刺,像只刺猬一样,得扎人一手刺,想必说的就是你这种人。”
“胡莉说的一点没错,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想来在道玄门之内,你真是被人宠坏了。且不说你心地险隘,就连别人说你一句不中听的话,你就非得还人家十句话,才善罢甘休。”
说到此处,微微一顿又道:“你且说说,凭什么处处要人忍让你?还不是仗着大家宠着你吗,现在山谷中再无他人,请收起你大小姐的脾气,不然惹得大家无人理你,届时真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别提有多可怜了。”
叶景天接触纪若寒时间短暂,整整算起也不过两日而已,所以对她的容忍界限,就显得格外有些少了。
在几次胡搅蛮缠之后,权当她是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而她身上的那些坏脾气,便理所应当的认为那是从小娇生惯养出来的。
然而纪若寒有此性格,还是与平时无人敢惹她有很大的关系,毕竟她境界高出同辈很多,天资聪颖,且容貌生的可人靓丽,本就是受人众星拱月一般,追宠长大的,哪曾受过这样的委屈?
闻声之后,蹭地从座位上站起来,不过情急之间,就差一点把桌子给掀翻了,而她做坐在叶景天的身边,伸纤纤玉手便要动手打人。
但见一掌拍向自己的面门,叶景天瞬间拽过她的手腕,喝道:“闹够了没,看你现在的这个样子,成何体统?”
话语甫落,纪若寒“哇哇”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