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就理你,与你言归和好,哪能这么容易,等姑奶奶我那天高兴了,再给你一点机会,你若是把握不住,哼,那就在晾你几天。”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静的出奇,老者早出晚归,也不知道每天都做些什么,整天见不到人影,而纪若寒与胡莉俩人都待在自己的房间里,一连就是几天不出房门,这让叶景天甚感好奇。
好奇心害死猫,但他刚与俩人产生心结,现在根本都不知道如何化解,所以每次路过纪若寒的房门,脑袋中都想登门道歉,不过想了想良久,终是没能鼓起勇气,去自讨没趣。
他心中有愧,没解开心结之前,怕是都不敢去敲纪若寒的房门了,而另一边胡莉的房门就算是敞在哪里,料他都没勇气向前迈进一步,想想前日面红耳赤的话语,自是承受不起那温柔乡,所以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日升日落,时间过的漫长,原本还羡慕老者结庐幽境,哪知自己过在此上几天,闲的差点发狂,心想:“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虽是活的意境优美,但若真过此生活,怕是不出数年之久,就能把我彻底给熬疯了。”
在几天的时间里,周边竹林让叶景天彻底游了个遍,这日行至高处再俯望林海时,只见被风一吹,竹叶层层相叠,于起伏之间宛若波涛,甚是波澜壮阔。
当下吟诗一首,“凭阑半日独无言,且观竹枝疏叶繁,谁人在此听风吟,原是闲坐北山前。”
偶一抬头,恰巧见得天际之中,有两道身影正在缠斗,凝目远远望去,大抵辨别并不似人形,本想着前去一探究竟,就在动身之际,忽忆起老者的叮嘱,蓦地忍了下来。
时间当你需要它是时候,它就像指间的砂砾一样,你用手抓得越紧,它流逝的越快,可当你盼望之事物、或人快些到来的时候,哪怕是一份一秒过去,都让你心急万分。
这几天很少见到老者,而今日的所见所闻,叶景天很想从老者哪里得到些资讯,以至于躺在床上辗转难眠,一直到午夜过后,都还等不到老者归来,加上满肚的疑问却无与人说,这可差点憋坏了自己。
这时透过窗前,突见到胡莉屋内还有亮光,于是一骨碌爬了起来,随后一把穿上外衫,不作多想便来至胡莉的门前,见其房门虚掩,并未从里面栓起,叶景天推门进入,但其行事匆匆,俨然忘记言语知会对方。
不过一进门之后,眼前所见之人却是纪若寒,而屋里住着的却并非是胡莉,眼前见此,叶景天心念道:“莫非几日不见,就连她俩的房屋我都已经分不清了?”
此刻纪若寒披着一层纱衣,透过灯光的照映下,那粉嫩的肌肤犹似胜雪,而一抹淡色遮住身体,青丝锦缎般垂在肩头,淡淡的望向来人时,一双漆黑见底的明眸,瞧见不出任何波动,如古井一般。
叶景天看呆了,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见她纤腰微步走来,行至跟前,叶景天不自主的往后退了一步,而眼前的这纪若寒不知怎得,总感觉变了一个人似的,亦真亦幻,令他琢磨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