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双手紧握胡莉的皓腕不放,生怕对方用力扯拽,不过那吃痛的神情,却引得她扑哧一笑,无奈之下,只能动之以情,道“再不赶快松手,若是被人撞见了,我纵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你叫我以后还如何做人?”
此言掺不得半分虚假,生活在封建礼制之下,不管是读书人还是草莽人士,有时都把名誉看得比生死还重,自是容不得身上存有污垢。
说话之间,叶景天向后一缩,尽量避免难为情的出现,然而被对方扯住要害,哪能轻易就此挣脱。而就在羞愤之际,却见胡莉自言自语道:“不小,一点都不小嘛。”
闻声入耳,哪能不知对方所指,顿时涨红了脸面,道:“羞耻之心,人皆有之,怎得就不见你有此心?”
“你即为奴家夫君,而奴家要侍寝夫君,本就是天经地义,何来羞耻一说?” 胡莉媚眼一抛,其声哀怨,带有一股无形的感染力,稍有不慎者,恐将陷入她温柔乡里。
眼见还差一丝火候,那心中企图就要得逞,当下急忙运起《种魔大法》,不过有了上次的教训之后,胡莉自不敢再往床边去了,只是轻轻一绊,便见叶景天顺势倒地。
而这一切来的太快,不待叶景天有所反应,胡莉早已骑坐在他身上了, 也不知是否嫌弃青丝碍事,索性用手撩起束以发髻,不过那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甚是撩人。
“夫君既不言语,那奴家可就要侍寝了哦!”胡莉附在他耳边轻吐,媚眼如丝,脸颊不禁泛起红晕,显为动情所致。
余光一瞟,叶景天哪敢与之对视,连忙闭合上双眼,为了平复下心跳,不由大口地喘息着,简直被动到了极点。
见此模样,胡莉心中冷笑连连,忖道:“色字头上一把刀,老娘夜夜房门虚掩,为得就是等你这愣头青自投罗网,如今看来也并没有枉费我一番心思。”
“这《种魔大法》化人为魔,不过心魔术法门槛甚高,若有修为不高者强行向修为高者施法时,反而会适得其反,十分容易被对方反噬成重伤。”
念及此处,心念一转道:“该死!本来对他种下心魔,不过是一念之间的事情,现在被这莫名阵法压制,导致我的境界跌落至与他一般水平,也不知道会不会被其反噬?”
“罢了,就算被反噬受伤,这里不过寥寥数人,自是没人伤及我性命,有大把的时间足够恢复伤势了,所以再不动手还更待何时?”
此刻叶景天就像一座快要喷发的火山,在极力控制着自己微颤的身体,生怕胡莉发觉有所异样,哪有心思去顾及她的心中所想。
当欲望渐渐压过理智,而那曼妙的腰身轻轻一扭,触碰在有意与无意之间,早已把他泯灭在无尽的欲望里,就在彻底放开心间的刹那,一丝无法看见的魔气,旋即没入他身体里。
不过得来的却是一声惨叫,但见胡莉口吐朱红数尺,一下子瘫倒在他身上,满脸透着难以置信,也不知哪个环节出了纰漏,忖道:“怎会如此?明明就已经要得手了,莫非……莫非有人在他心间设下封印,为的就是防备着我这一手?”
“此人会是谁呢?” 胡莉满腹疑问,心乱如麻,一时间却怎么也找不出答案。
她转而一想:“山谷内只有他们几人,但纪若寒显然不像有此远虑之人啊,难道是那老者所为?”
心念至此,随即否定了心中所想,虽说老者为人神秘,从始至终也看不穿他的来历,但实在无理由来行及此事啊。
实际上胡莉哪里知道,叶景天被《灵魂契约》束缚了灵魂,自有一股圣光锁在他心间,于是在误打误撞下,竟使得她《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