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这得这般景象,胡莉皎洁一笑,跟在他身后叫道:“我的房门始终为你敞开的哦。”
末了,还不忘再喊上一声夫君。
不过,这一声夫君从后传来,吓的他一个踉跄摔倒在台阶上,随后连滚带爬进了房屋,那模样别提有多狼狈了。
适才进了屋,竟如临大赦一般,倒头就睡着了。
再等他醒来时,已是傍晚时分。
“你睡醒了?”说话的人是纪若寒,但见她端坐在床边,像是等候了许久的样子。
“我这一觉睡了多久了?”叶景天问道。
“几个时辰罢了。”
“那你怎么会在这里?”
话声入耳,纪若寒睨着眼过来,反问道:“怎么?我就不能来了!难不成碍着你去找那浪蹄子吗?”
话锋陡然一转,带着怫然不悦。
叶景天一个激灵坐起,连忙解释道:“这些日子以来,我可是一直勤练剑法,不曾与她有过半点纠葛。适才你说的那些话,以后休要再提!”
“你与我解释作甚,我又不会与你吃醋。”纪若寒淬了一口,又道:“现在长话短说,勿要耽搁时间,我这次前来找你,就是为了带你去一地方。”
“什么地方?”
“一时半会儿,与你说不清楚,等到了那里之后,你便自会明白。”
瞧她故作神秘,话也只说到一半,但因揣摩不透意思,不禁谨慎了起来,心忖道:“想来,又是故技重施,然而我上了你一次当,可不会上你第二次当的!”
念及至此,冒然出手袭去,在空中留下一道青光。
纪若寒见状之后,只好微微侧一下身子,顺势避过他的袭击。恰是寻得空隙,叶景天飞掠而过,登时门外传来声音,朗笑道:“屋内闷热烦躁,而外面清风明月,我便不与你暧昧寻欢了。”
叶景天怕自己又着了胡莉的幻术,适才把她看作是纪若寒。自从有了前车之鉴后,当然不想被再戏耍一遭,只好走为上计、溜之大吉。
不过他本以为甩开了对方,可谁曾想这一转头,却见纪若寒就面前,再回首望向屋内时,那屋子里面那还有半点人影。
但见他一脸愕然,便被纪若寒一把抓过。
还未待言语,俩人径直往竹林里跑去,疾驰飞奔了一会儿,叶景天道:“你且慢点跑,我还有话问你。”见纪若寒不语,叶景天无奈又道:“再跑下去,我就快喘不过气了,你且慢点啊。”
随着这句话,纪若寒骤然停下脚步,定睛望了他一眼,既轻蔑道:“你体魄真是弱的可怜,尚是这点远的路程,便让你吃不消了,看来有必要加强你的耐力训练了。”
叶景天想了想,索性不去应话,只是质询道:“胡莉,你为何三番两次假扮我师侄?上一回你害的我分不是真假,险是着了你的道,这一回你又想作甚!”
然而这话刚说完,纪若寒就开始乐了,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敢情你把我当成了她呀?”
“你不是她又会是谁?”叶景天心里嘀咕着,然而脸上却不露声色道:“下午你撩我的那句话,纪若寒可不在现场,适才你说我去你房屋,岂不很难自圆其说?”
纪若寒眼睛一眯,脸上露出淡笑,道:“此地虽说有禁制,但这方圆百米之内,任何风吹草动,只要我想听的真切,自然是逃不过我的耳朵。”
叶景天半信将疑道:“那我与胡莉的对话,你都听到了?”
“我若想听,自然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