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没有记错的话,此处祭祀的对象,应该是天地日月。
正值思索之际,忽然身后传来声音,“你就不能慢些飞吗?害的我在后一阵好追!那光秃秃的山崖阴森幽晦,待在那片刻,我浑身都有说不出的怪异感觉,就像是有人在身后注视着一样。”
“这祭坛大殿里,有未知的危险,不比那山崖上少,甚至有之过无不及。”
“这么危险,你还叫我待在哪里?诚心不让我好过啊!”
“随你怎么说,我懒得理你。”纪若寒一脸不悦地道:“等会儿,我要进去一探究竟。你要是想跟着进来,我也不会阻拦,但你自己小心谨慎,不然拖了我的后腿,其后果自有你好看的。”
似是威胁其实不然,而对于叶景天的存在,纪若寒一直把他当作是拖油瓶,自从丹霄秘境算起来,这种先入为主的观念,在脑海中片刻都没有改变过。
末了,又嘀咕一句,“目及之处的危险,那能称作危险吗?真是好心当作驴肝肺。”
诚然眼能看到危险,人自有躲避的本能,而纪若寒独自一人上前探路,为的就把未知的危险一肩扛起,现在不被某人念及个好也便罢了,竟然还被埋怨一遭,她心内怎不生怨呢?
话语甫落,便见她一纵跃起,放眼望去片地瓦砾,似是诉说着祭坛的悠久历史。
祭坛后面是座大殿,殿身坐北朝南,迎面就是数丈来高的大门,腐朽的只能虚掩着。
可以想象的是,这座大殿当年极是雄伟,那顶部尖利地突兀破云,至于西南角处的部分,却早已风化在岁月之中,而断壁残垣的地方,像是被极大的外力破坏殆尽,已然形成了苍凉的废墟。
放眼望去良久,纪若寒缓缓飘下,举步行至着门前,想推开那石门,进大殿内部一看究竟。
“且慢!”
闻言之后,纪若寒一脸疑惑,看了看叶景天道:“你是否发现有何异处?”
“没有。”
“那你为何叫我且慢?”纪若寒不解道。
“随你而来,从始便由你来开路。而启开石门的粗活,理应由我来做了,不然我七尺男儿颜面何存?”说罢,叶景天奋力去推那石门,渐渐脸色变的涨红,继而由红转为紫色,慢慢的脸上毫无血色。
虽然那石门虚掩,但却是纹丝未动。叶景天觉得面子挂不住了,身体开始泛起微光,已然把气海内的所有法力用上,然而却是徒劳无功,因为他的气海内本就枯竭无源,于是气力一怠之间,不由瘫倒坐在地上。
在旁观看好一会儿,最后实在看不下去了,纪若寒道:“这扇石门皆有千斤之重,你区区上人境初品修为,就不要在那逞能了。”
“大丈夫岂能轻易言败,今天我就不信邪了……。”话未说完,只见纪若寒袖手一扬,似有一股清风托着他飘然飞起。转瞬之间,便听“咕咚”一声,竟是从半空跌落下来。
想来是要他出洋相,让他还大男子主义不?
纪若寒不去看他气馁的模样,只是说道:“闪到一旁瞧好了,且看我是如何开启石门的吧。”
话语至此,闪跃来至殿门前,此刻全然不顾形象,用手一撸挽起袖子,即沉力推那石门,可不曾想竟是如出一辙,那石门未挪移分毫,不禁恼怒了起来,抬手便是一剑挥去,但见石门上冒起一串火花,并未有想象中的破门景象。
见此气势猛提,衣袍无风自动间,三尺剑锋倏然出现光泽,接连左右横劈竖切,居然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