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自己有了儿子——卡索斯。
再也不用过以前那种生活了,现在的自己只想安安稳稳的过日子,按照阿卡莎的遗愿,将卡索斯抚养成人,健健康康的长大,自己就再无他愿了。
“爸爸!他们都走了!”卡索斯站在旁边,伸手拽了拽卡斯的裤子。
“啊?噢!走!我们去吃好吃的!”卡斯突然回过神来,抱起了卡索斯,向着镇子另外一头的冒险者酒馆走去。
小教堂门口,圣女贝特丽克斯望着卡斯两人远去的背影,风将她的面纱轻轻的吹了起来,露出了半截面容,前排原本低声祈祷的信徒突然停了下来,呆呆的望着圣女贝特丽克斯。
圣女贝特丽克斯意识到了这一切,急忙转身向小教堂内走去,不多时外面恢复了之前的祈祷声。
卡斯抱着卡索斯推开了冒险者酒馆的大门。
里面有些阴暗,空气中弥漫着奇怪的气味儿,混杂了酒味儿,汗臭味儿,呕吐味儿,烟味儿,甚至还有某种人体排泄出的废物气味儿……很是刺鼻。
“爸爸!好臭啊!”刚进门卡索斯就捂住了鼻子,向卡斯露出求助的眼神。
“老板娘!你家这什么气味儿!太酸爽了啊!能不能开开窗户通通气了?”卡斯也感觉有些受不了,大声的呼喊着老板娘。
“知道了知道了!本特!把窗户都开开!散散味儿!”穿了一身红色厨娘装的冒险者酒馆老板娘从一扇门后面露出半截身子,冲着大厅里喊着。
“好嘞!”一个瘦小的孩子从吧台里蹿了出来,飞快的跑去开窗户了。
“再来一杯!”一个满头乱发的男子趴在桌子上,头也不抬的举着自己手里的杯子。
“十五号桌客人再来一杯松子露酒!”那个叫本特的瘦小孩子高声的喊了出来。
“好嘞!”吧台里一个体型肥硕的胖酒保抓起一个空杯子,转身对着酒桶的开关,接了满满一大杯松子露酒。
“接着!”胖酒保看也不看,直接将装满酒的酒杯冲着十五号桌子扔了过去。
“接到!”瘦小的本特蹦了起来,接住了酒杯,从十五号桌客人手中换下了空酒杯,又将空酒杯扔向了吧台。
胖酒保头也不抬,手直接张开,空酒杯稳稳的落在了手里。
“厉害厉害!啪啪啪!”卡斯看到这一幕,满满一杯酒居然一滴都没有洒出来,不禁鼓起了掌。
“卡斯!你怎么来了?买暴熊肉的钱和马车的钱我可是给够了哦!你不要耍赖哦!”老板娘这个时候才发现来的人是卡斯。
“当然当然!我只是带着我的儿子来想尝尝这个暴熊肉,虽然是我猎的,但是我也没尝过暴熊肉啊!”卡斯将卡索斯放在了旁边空桌下面的木桩子上,无奈地摊了摊手。
“原来是来尝鲜的!放心好了,第一份就给你!我请客!”老板娘穿着一身红衣服,突然冲着卡斯抛了个媚眼。
酒馆里顿时口哨声连绵不绝。
“起什么哄!我可没说请你们!我只请卡斯!这暴熊肉可不是什么时候都能吃到的。”老板娘见满酒馆的口哨声,有些生气,拿起了一个大棒子,敲了敲门旁边的空酒桶。
“什么?这暴熊是卡斯猎到的?我不信!”酒馆里突然响起了不和谐的声音。
“我也不信!他一个小猎人,有什么本事!要是猎熊我信,猎暴熊,我真不信!”
“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