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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徽故意的将太子两个字重读,仿佛还是在提醒朱标些什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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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标狠狠地看着詹徽,再也没有往常那仁慈的面容,咬着牙保持平静地说道:“你也退下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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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臣告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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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詹徽离去的身影,朱标突然觉得,就连自己也无法在无视自己与藩王兄弟们的矛盾了。想着想着,一丝惆怅与愤恨用到了朱标自己的心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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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三位大臣离开,黄罗帷幔才慢慢拉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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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淑嫔从内室走了出来,看见朱标一个人站在大殿里,愁怨的样子,不免轻叹了口气。</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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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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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淑嫔娘娘啊。”朱标看见李淑嫔走了过来,再次行了一礼。</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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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刚才何故发怒?”</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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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还好。”朱标愣了愣,接着说道:“只可气这些人在母后大丧之日仍挑拨兄弟之情。”</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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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是这样。”李淑嫔微微低头,又想了想,继续问道:“那太子刚才在殿内呵斥各位大臣‘松柏之下,其草不殖’,是什么原因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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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没,没什么。只是觉得他们的言语过于荒唐了。”说罢,朱标连忙将手中的章奏收了起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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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淑嫔看见朱标笨拙的动作,却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接着问道:“那太子殿下如何看待秦晋二王的事情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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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朱标本就已经心神慌乱,又被李淑嫔接连的问题问住,一时间自己也不知道该答些什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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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娘娘,我有些倦了,想回宫休息片刻。乾清宫的事情,就暂且先劳烦娘娘了。”说罢,朱标再次向李淑嫔行了一礼,便匆匆离开了乾清宫。</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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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的清晨阳光明媚。</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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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正是秋天这肃杀的时分,但当晨曦从苍蓝的乾天上直射下来的时候,让人仿佛感觉另一种别与春天的生机被悄然唤醒。</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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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不是御门听政的日子,蓝玉自然也不用起个大早去演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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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辰时才起床的蓝玉,穿着着一身白衣走到了院子内。</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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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秋日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