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王可是带了两大箱子礼物去宋国公府门送礼的呀。冯胜这个人一向老谋深算,不到有把握的时候他绝不会轻举妄动。如今,把燕王的人送给他用,一来也是让秦晋断了想拉拢他的想法,二来也是逼冯胜做个了断。如今五位都督中,徐达和汤和都远在北地,李文忠又重病在床,只要冯胜站到我们这一边,秦晋就算有什么想法也没用了。”
听蓝玉这么说,朱标的嘴角微微上扬,轻笑了一下。这是自从马皇后殡天之后,朱标第一次笑出来。
“这其三么”蓝玉看见了朱标的表情,有些变得犹豫起来,想了想还是说道:“这其三就是能制住燕王。”
“制住燕王?”
“嗯。燕王刚才说的话一点都没错。即便丘福却有战功于身,但凭空让他坐到京城卫戍的指挥使必然不能服众。其下面的同知,佥事,将军们必然和他貌合神离。说白了,这一万人他调度不动,而他要稍有差池,我们就可以要挟,甚至扳倒燕王了。”
“啧舅丈就不怕右卫的军心不稳,闹出乱子?”
“有冯胜在,闹不了多大。就有乱子,也是燕王的麻烦,不是么?”
这时的朱标并没流露出刚才的微笑,只是微微地皱眉,对蓝玉说道:“舅丈似乎总是对四弟别有用心啊。”
“我这是在帮殿下您稳居于中。”
“从彭监正跟我说星象开始,舅丈你就一直让我把矛头对准老四。”朱标顿了顿,眼神认真地顶着蓝玉,问道:“舅丈你莫非跟四弟有什么矛盾?还是知道些什么呢?”
蓝玉看见朱标这么问自己,并没有回答,只是也学着朱标之前的样子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