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丈,瞿能所率领的四川左护卫能和滁州卫合防,便足以证明这件事和秦晋二王脱不了干系。”
“那燕王殿下不会有事吧。”张玉突然想起,燕王朱棣现在已然身处京师,若京师真的稍有差池,恐怕朱棣也难以保全。
“张将军请放心。”还是尚如许率先说道:“既然秦晋二王别有用心,与太子势同水火,那燕王必然会成为双方都拉拢的对象。估计一时半会,还出不了什么问题。”
“如许说的不无道理。只是”姚天僖顿了顿,仿佛是在警告张玉一样。“只是燕王的名声素来在诸王之上,无论被谁拉拢都会被对手视为劲敌,而身侧之人也难免会有所顾忌。何况文武百官,一直以来都力主削藩。只怕燕王的日子也不会好过了。”
“这、这可如何是好啊!”听完姚天僖的论述,张玉显然有些不知所措。
“世美兄别急,想必二师伯自有妙计吧。”尚如许给张玉使了个眼色,让他求计与姚天僖。
姚天僖却是笑了笑,说道:“这是说什么话。贫僧现在可是永昌侯蓝将军手下的门客,为燕王谋,不合适吧。哈哈。”
说罢姚天僖将面前的茶碗举起,将里面已经有些温凉的茶水一饮而尽。
尚如许没办法,也只能自娱一样地耸耸肩,陪着自己的二师伯一起喝茶。
而张玉,却是已经没心思再喝什么茶了,只是依旧急切地看着姚天僖。
“不过。”姚天僖将茶碗放下,接着说道。“不过贫僧倒是很好奇这个叫王子元的谋士。”
姚天僖看了看一脸不屑的尚如许,说道:“这一步即是险招又是死棋,一个谋士,能献出这样的计策,怕是不仅仅是为了自己的主公吧。”
尚如许收起了戏谑的表情,也变得严肃起来。
“喂,姚师傅,你们在说些什么呢!”不远处的彭瑛朝着姚天僖的方向大声的说道:“还有我们的茶还要喝到什么时候啊。我和蓝——蓝公子碗里的茶早就没味了。”
“呵呵,也好。那准备投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