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不会,他说的是如果。对了,伤害你的流氓,知道是谁吗”,谢尔兰大妈赶紧转移话题。
“我向警察说了,有三个人,其中一个叫乌卡。吕、关,我真的会瘫痪吗”,老人非常担心。
“不会”,谢尔兰和两小子异口同声。
推迟回冰岛得到黄忠认可及主教练批准。这两天,吕布、关羽一边照顾达尔古,一边关注警察侦查结果。
“谢尔兰大妈,警察有新说法吗”,关羽问。
谢尔兰是地拉那本地人,具体由她与警察打交道。
“没有。邻居分析3个罪犯是前面街区的黑帮分子。但警察抓住后,他们提供了不在场证明,释放了”。
“怎能轻易放了呢”,吕布很愤怒。
“警察说,现场没监控,没目击者,没凶器,达尔古不能辨认凶手。而3个罪犯有不在场证明”。
谢尔兰也对警察办案低效不满。
“谁证明不在场”,关羽怒了。
“肯定是同伙,地拉那的黑恶势力组织严密,有专门律师”,谢尔兰对地拉那黑社会生恶痛绝,却无可奈何。
“还有王法吗”,吕布大喊。
“谢尔兰大妈,能确定是他们干的吗”,关羽冷静。
“那个乌卡,我有印象,长相也能对上号”。
下午,吕布和关羽注意到贝里沙来104病房找谢尔兰要钱。这小子就是一个混混,经常酗酒,与那些黑帮分子有些来往。得知达尔古给了老太太不少欧元,一直打主意。拿到钱,老太太没让贝里沙走,勒令他打听伤害案线索。
“打听什么,没证据,警察就得放人,当野猪帮是吃素的啊”,贝里沙不耐烦的呵斥母亲。
“什么,抢劫达尔古是野猪帮”,谢尔兰忙问。
“哼,那天乌卡3个喝醉了,教训了达尔古一顿。虽然乌卡在帮里混得一般,那又怎样,野猪帮几十名兄弟为他作证,警察不放也得放”,贝里沙很崇拜黑社会。
听了这话,吕布、关羽压下怒火,上街沿着达尔古的出事路线走了一遍。整晚,四处打听野猪帮的消息,这帮人果然无恶不作,附近街坊敢怒而不敢言。
大清早,两人回到mother医院304病房。发现达尔古的病床空荡荡的,咦,人呢?关羽疑惑左顾右盼。
“人呢”,吕布大喊,惊起无数护士。
“医生,304病房的老人呢”,关羽忙拉一名医生问。
“问主治医生霍查吧,办公室在那边”。
“谢谢”,关羽和吕布去了霍查办公室。
“嗯,很抱歉,有个坏消息告诉你们”,霍查一脸沉痛。
“咋啦”,两人有强烈的坏预感。
“昨晚,达尔古自杀了。他用嘴咬断输液管,空气进入血液,护士发现时,已没了心跳。遗体在底楼敛房,可以去看看”,霍查非常沉重。被达尔古求死决心震撼了,一个高位截瘫老人,手脚都没知觉,靠头一点点移动,用嘴衔住输液管,完成了艰巨的自杀任务。老头不是咬,人虚弱牙齿咬合力很小,他是用牙一点点磨断输液管的。
“什么”。
关羽、吕布失声半天,接着嚎啕大哭,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达尔古是多好的人呀,外冷心热,无私的帮助我们。现在,孤寡的达尔古为了不拖累吕布、关羽,不让别人看到无助,选择自我了断,有尊严的离开。老头刚强了一生,脾气火爆了大半辈子,临老被3个流氓害成瘫痪。人说性格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