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替她喝酒,须得喝两大碗!”
“好,两大碗就两大碗,奶奶的球,砍头不过碗口大的巴,老子就陪你喝两大碗,倒酒。”
沙头天虽然头已是晕了,可是仍然豪气的干了两大碗,今天在酒场上遇到如此难缠的对手也实在是罕见。
此时熊廷弼已是足足喝了两坛酒,也只是面色微微泛红,众人见了他是如此的好酒量心里无不佩服。
宋恩吉突然说道:“大家光是喝酒起不是无趣,不如哪位弟兄出来露一手,助助酒兴,冬梅你去给大人倒酒助兴。”说着一把把冬梅推到了熊廷弼的身边。
冬梅眼见着熊廷弼如此豪杰般的气概,心里早就芳心暗许,此刻巴不得来到熊廷弼的身边,因此拿出了女人千娇百媚般的手段来服侍熊廷弼饮酒。
熊廷弼虽是铁石心肠般的硬汉,可是也架不住女人的主动攻击,尤其还是自动送上门来的女人,因此并不推脱。
这可气坏了冬梅的相好马驴子,只见他气哼哼的站了起来说道:“众位弟兄都不愿出来显露身手,那我马驴子就出来献丑了。”
说着竟抽出了一柄银光闪烁的钢刀来到了厅堂中间的位置,抱拳说道:“各位兄弟,马某献丑了!”
说话之间钢刀已出,如水银泻地般的舞了起来,时而力劈华山势若千钧,时而铁锁横江雾湿迷津,似大鹏展翅迅疾如电,又如小荷尖尖蜻蜓点水,真是动静相宜精彩纷呈,众人谁也没有见过马驴子竟然还有这么一手,一时之间真是惊呆了。
此刻冬梅依偎在熊廷弼的身边又是殷勤的喂酒,又是体贴的切肉,熊廷弼也不含糊,一手喝酒,一手揉捏中怀中的冬梅,直捏的冬梅浑身的骨头几乎都有瘫软。
谁知道就在众人欣赏的津津有味之时,电光火石之间马驴子突然挥刀直朝熊廷弼的心窝砍去!众人无不大惊失色。
冬梅更是吓的花容失色,紧紧的依靠在熊廷弼的身上无法动弹。
熊廷弼却像是没有发现险情一般,照旧喝他的酒,马蓉几乎要站起来喝止住马驴子的鲁莽举动了,她心里实在不愿意看到熊廷弼命丧当场。
就在马驴子的刀即将插入熊廷弼的胸膛之时,熊廷弼手中的筷子突然闪电般的夹住了马驴子手中的钢刀,马驴子使出了全身的力气也不能使钢刀前进一寸。
马驴子几乎是杀红了眼,两眼冒出火光几乎要把熊廷弼吞没了,熊廷弼手中劲力暗使,马驴子只感到迎面扑来一股劲力,直吹的他睁不开眼。
突然只听见“咯嘣”一声,马驴子手中的钢刀断为两节,一节飞向沙头天,一节奔向宋恩吉,二人是堪堪躲过惊魂未定之时,又听一声大吼,马驴子的身体竟然也飞奔了出去。
“欺人太甚。”白虎寨里的众人不约而同的站了起来,虽然他们各个怒目望着熊廷弼,但是却十分忌惮他的武艺,因此又同时把目光投向了寨主沙头天。
沙头天自知不是熊廷弼的对手,息事宁人的说道:“众位弟兄辛苦了,咱们干一杯预祝来年发大财。”
宋恩吉眼见在大堂里杀人不成,一时也不敢冒进,只得另觅良机。
熊廷弼饶是酒量惊人,此刻在觥筹交错之间也不由的有些醉意了,沙头天趁机安排两名美女把熊廷弼送到卧房侍寝。
那两名美女眼见如此雄伟奇绝之男人,自是满心欢喜想要侍寝,欢天喜地的把熊廷弼送到了房间,熊廷弼一到房间躺在床上鼾声便响了起来,那两位美女不由的在熊廷弼的耳边呼唤,企图把熊廷弼唤醒好行那好事。
谁知熊廷弼竟然睡的像头死猪一般,任那两位美人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