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了还不放过我,这分明就是**。”杜冰兰绝望了,屈辱的闭上了眼睛,流下了两行屈辱的泪水。
聂天见她不寻短见了,这才放下心来,将右手伸到嘴前,用牙咬着那支断箭的铁箭头,深吸了一口气,将手猛得向后一抽。
没了真气在经脉间运转,聂天只觉得手掌钻心的疼,但是他没有叫出声,他怕再刺激到杜冰兰。
他望了望左手上穿的箭,这支就麻烦了,因为是整支箭,还要把箭折断才能抽出来。
聂天想了想觉得还是应该先包扎伤口,他忍着痛用带伤的右手抓起衣角来叼在嘴中,然后用右手扯着衣服用力一撕。
“嘶啦。”布料撕裂的声音将杜冰兰吓得一哆嗦,她不敢睁开眼来,绝望的想着:“他在tuō yī服了?他急成这样,直接用撕的?老天爷,求求你救救我吧。”
聂天哪知道杜冰兰在想什么,用右手抓着撕下来的布条一头,用嘴叼着另一头,一圈一圈的将右手包扎起来,疼痛让他不停的喘着粗气,发出一阵阵shēn yín声。
杜冰兰被这声音弄得不住发发抖,终于忍不住偷偷睁开眼来,见聂天正在包扎着伤口,包扎完了掏出了那枚丹药,犹豫了一下向自己望来。
聂天不知道这是枚丹的药性是什么,可不可以治伤,他想给杜冰兰吃,又怕这药真如她所说是毒药。
终于,他咬了咬牙,心一横,将药丹吞了下去。
入口是一片冰凉,那丹药一入口便化开来,接着聂天惊喜的发现自己的身体里有一些真气居然可以运转了。
那些真气很少,只有真气丹的五分之一,但是这足够了,聂天开始运转着这可怜的真气来修复伤口。
十方城并没有任何真气,聂天运转中失望的发现周围并没有真气可以供他吸取。
不多时,右手掌的伤好了,刚才相撞时咬破的舌头也好了,终于可以正常说话了。
“刚才我的舌头被撞破了,嘴里疼得厉害,还不断的流血,不知道我说的话你有没有听懂。”聂天轻声说道。
他边说着边伸手将左中掌上穿着的箭折断,而后猛的抽出来,额头暴起的青筋表示他正忍着痛。
杜冰兰没有说话,怯懦的望了望聂天那狰狞的面容。
“我说我没看清,你偏不信,现在好,你长什么样子我现在真的看清了,所以就这么吧就像我刚才说的,只是你不准再寻短见。”聂天开始运转那些真气修复伤口。
“你刚才说的什么?我没听清。”杜冰兰警惕的缩了缩脖子。
“果然没听清。”聂天老脸一红,清清嗓子道:“第一句是:我娶你,你不要想不开。”
“嘎?”杜冰兰惊得脖子伸得老长,就像一只红着脸的老母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