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施美珠说他去了米国,邓章铭不好追问细节,只知道吕建国呆在米国还没有回来。
眼见自己的敌人离自己越来越远,让他感到心烦意乱。
“章铭,你今天怎么哪?把我弄痛啦。”梅艺珍抱怨说,
今天邓章铭明显不对劲,突然狠狠地抓捏自己的胸部、把人痛得半死。
“对不起,刚才想起些烦心事,我们继续。”邓章铭道歉说,
赶紧收敛心神,专注地爱抚起梅艺珍来。两人重新进入缠绵中。
“我们先休息一下,说会话。”梅艺珍明显感到邓章铭心中的烦燥、干脆停了下来。
“想起赚钱的事。”邓章铭解释说,
双手小心地按摩着两座山峰,刚才用力太猛痛得梅艺珍叫了起来。
“录像厅不是一直好好的吗?收入不少啊。”梅艺珍感到奇怪,
这录像厅在邓章铭的管理下生意一直火爆得很,天天满员,几个月下来分了不少钱,效率不比自己老妈的酒吧差。
相较而言录像厅主要就是电费支出,不象酒吧还得找人看场子处理闹事打架的人,甚至各种卖肉卖粉的龌龊事。
对一个学生来说能把录像厅做成现在这样已是了不起的成绩,况且收入也完全对得起付出。
“还有半年就毕业了,到时就录像厅就和我没关系了。我在想新的赚钱法子。”邓章铭找了借口说,
他可不敢将报复吕建国的意图泄露出来。
“说的也是,”梅艺珍点点头说:“那你毕业后的打算是什么?留校当老师?到政府机关还是企业去?”
“还没想好,留校就算了,”邓章铭一直在思考今后的打算:“我们钢铁专业的学生到地方部门不适合,去企业的可能性大。”
“那就到江城钢厂吧,这样我们能天天在一起。”梅艺珍也考虑过两人的事,
邓章铭进江城钢铁厂是很容易的事,实在不行到东北自己父亲的钢厂,混个一官半职不是难事。
“进钢城倒是可以,估计也能分到机关,但两三年内想升上去有难度,除了要干出点成绩,还得花点钱打点一下,所以现在就得找点赚钱的门路早做准备。”邓章铭说了自己的想法。
“我就喜欢你这种有野心的男人。”梅艺珍开心地说,
自己果然没有看走眼,邓章铭有能力更有野心,将来的发展不可限量。
“光有野心是不够的,还得有实力做后盾。”邓章铭亲吻着梅艺珍说。
“想赚钱也不难,不知道你敢不敢做?”梅艺珍揪住邓章铭的耳朵着说。
“只要不违法,没什么不敢干的。”邓章铭在自己的女人面前可不能认怂。
“那你向学校请几天假,跟我回一趟家、我们去做笔买卖。”梅艺珍小声说。
梅艺珍要么不出手,一出手就是大手笔:一列满载煤炭的火车驶进江城钢铁厂,又载着换成了等值(计划内的)的钢材隆隆驶回了东北,这批钢材一到站立即被瓜分得一干二净。
“艺珍,就这么容易?”邓章铭站在货场看着一车车的钢材被迅速运走,目瞪口呆地问。
“就这么简单。”梅艺珍云淡风轻的说。
“我怎么从没听你说起过?”邓章铭激动地抱住了女友。
“快放开,”梅艺珍害羞的说,周围的熟人可不少:“你又没有问过。现在我们去收钱了。”
梅艺珍没有直接让邓章铭倒批文,而是做了一笔煤炭换钢材的生意,让邓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