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扑去,往往扑至第三人时,最初被袭那人才会口吐白沫呻吟倒下。
小道尚能自保,每有青衣道士扑至,便一矮身形攻其下盘让其失去行动能力,可他才放倒三人,场内的村民竟已折损了小半!剩下的村民则惊慌地四下逃散。
怎么办?小道心急如焚,一转头竟看见刚刚被自己放倒的那三人又爬了起来!想不到妖气缠身后他们躯体居然坚硬如斯!眼看那黑面三人朝自己齐齐围拢过来,小道只好轻声一叹,先图自保。
就在此时,场中忽有破风之声响起,小道双耳一颤虽有所感,却苦于被三人围攻无暇他顾。之后,周围更不停有“啵啵”之声频响,令人莫名其妙。
四下纷乱非常,呻吟惨呼不止,小道也是心急如焚。他如今已将围困自己的三人打倒了四五次,但他们每一次都能再次起身,眼看自己功力即将耗尽,周围还有一群无辜村民等待救治,小道几乎就要奔溃。
下一秒,又有劲风袭来,直扑小道后背,小道心中暗暗叫苦,却已无力回身抗击。
紧接着,一只大手由他身后突然伸至,紧紧钳住他手腕,将他身形一拽,堪堪避过围扑而来的青衣道士后便直直朝村外跑去。
“等等等等”,小道看清拉着自己疾奔的人正是毕铮后,心下一松,却又放不下那些村民,“那么多人怎么办?好像都中毒了,其中还有娃娃!”
毕铮不答,只是重重摆摆手臂,仍疾奔不止。
一炷香后,祠堂前的众人才悠悠转醒,而方才逃走的村民见这里安静下来才提着棍棒镰刀小心接近。
“二黑,你怎么样了”,一个中年男子急急走到一个半大小子面前问道。
“那些青衣道士一朝我吐黑气,我就觉得腹内绞痛,五脏六腑好像都要爆开一般”,二黑擦擦口边白沫,一脸疑惑道,“可现在又好了。”
两人环顾一周,终于找到那群道士,此时,他们不论黄衣青衣都躺在地上呕血不止,眼看是不活了。
“你的嘴怎么了”,中年男子又问道。
“嘴?我记不清了,刚才昏昏沉沉的时候好像被什么人亲了一下,啵的一下挺用力。”
“不会吧,居然有人会亲你?”
“她速度太快,我只看出她眉眼很清秀,可能是村里哪个喜欢我的姑娘吧”,二黑黝黑的脸庞居然红了。
“狗屁!二黑你别自作多情了”,旁边一个满脸胡须的肥壮大汉骂道,“在场的所有人,都他妈被亲遍了,也不知是谁,这么丧心病狂!”
这时有人走向地上那仍在颤动不止的竹篓,踢倒后便慌忙躲避,却见一只娃娃鱼蓦然爬出,众人皆惊。
“娃娃鱼”,最先与黄衣老道对话的老者颤声道,“难道我们这些年纳的娃儿,都变成了娃娃鱼?背竹篓的人和那个小道士哪儿去了?”